只是……
他这歉还不如不道。
众人的注意力本没在身披画布的薄爷身上。
薄爷看了看门口,已经准备悄悄的回去穿衣服了。
结果沈夜白这一鞠躬,大家的目光便全都望了过去。
薄爷:“……”
沉默片刻,薄爷淡定的裹紧身上的画布,“没关系。”
幸好那一大块白色的画布是真的很大,已经大到可以从头到脚将薄爷给裹住。
薄爷保守的只露出了个脑袋,在守男德这方面薄爷是NO。1。
跟着上来打探情况的薄老爷子,看到大孙子这般瞬间一惊,“你得失心疯了?”
薄靳渊:“……”
他该怎么解释他里面没穿衣服?
沈瓷语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沈夜白毁了她的画,而是薄靳渊他……
“我知道!”
沈夜白突然举手,“我都看到了,我什么都知道。”
沈瓷语脸色一变,认真的瞅了沈夜白一眼,琢磨着踢他哪能先把他踢失忆,又不至于把人给踢死。
毕竟是她亲弟,必须留一条狗命。
可老薄的名声怎么办?
沈少这会还得意的很,举着手笑的跟个贼似的,全然不知道很可能面临即将嘎掉的局面。
“这画的什么?”
关键时刻,沈总救了不争气的儿子一命。
他指了指地上沾满颜料的画,“难怪你姐这么生气,你把你姐夫毁了,就是这幅画吧,画的不是大胆龙结合体?”
“你起开,我研究研究!”
沈千山突然对沈瓷语昨天画的薄爷十分感兴趣。
他一把将儿子推开,蹲在地上看向了那幅画。
须臾,一脸震惊,“这不是……”
薄爷: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沈瓷语:“……”
完了,芭比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