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
我是谁?
沈清浅一张小脸红得爆浆,假装累得晕了过去。
闭上眼睛之后,睫毛颤得跟鸟翅膀似的。
老公你快出去吧,你妈,不对,是咱妈还在楼下等着呢。
沈清浅想得很清楚,婆婆来串门,柏晟修不会在房间待太久,完事儿肯定马上离开。
果然,没一会儿柏晟修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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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晟修依然穿着黑色的西装三件套,衣着完好整齐,面容冷冽,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仿若将禁欲的气质打破,从喉结处漏出一缕春。光。
从房间离开的时候,柏晟修脑袋有些晕乎,他明明是去给人定规矩的,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柏晟修站在电梯口,大脑对刚才发生的一幕进行深度复盘。
沈清浅伸手的时候,他紧绷得好似一尊雕塑。
误会他和柏年有染,柏晟修是有些愧疚的。
所以,一开始皮带扣被捏住,怕再次引起误会,他没有当场训斥。
可是,沈清浅继续动作的时候,他震惊了,脑子有一瞬间宕机。
这人怎么能无耻浪荡到这个地步!
他有些气急败坏,一张脸冷得结冰。
正当他缓过神来,准备斥责的时候,看到那只滑腻细嫩的手,心里忽然涌上几分躁意。
从未和任何人亲密接触过的柏晟修觉得很热,一股电流从脚底慢慢升腾,蜿蜒至后背。
他低下头,看见沈清浅毛茸茸的脑袋,以及那一截脆弱白皙的脖颈。
脑海里来回都是章宇歌之前问他的话,“修哥,你没有生理需求吗?”
有,当然有。
他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
但他的心思没在这上面,家里的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只手却好像一把扳手,打开一道阀门,将积攒多年的躁郁全部发泄了出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清浅,看见对方的手很小,很细,很白,很软。
发色有些浅,带着些栗色,配上那样的姿势,显得柔弱又温顺。
柏晟修伸出手,扶上那一截细弱的脖项。
这么脆弱的一截,经不起轻轻一捏,只要稍微用力,就会断掉。
凝神间,他看见一颗汗珠从对方发间一路下滑,直到没入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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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客厅,柏年已经吃完一个布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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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琴问道:“天天呢?我记得天天也爱吃。”
柏年:“天天不能吃甜食,后妈说了,天天太胖,每天三顿饭吃好就行,吃多零食对牙也不好。”
“自己做的,糖放得少,可以适当吃一些。少吃一点,小孩子不可能一点也不吃。要不这样,我去和小沈说说。”吴琴说完,站起身准备上楼。
王女士拦道,“阿琴,你是客人,你坐着等他们下来。”
吴琴:“王姨,不麻烦,你还当我是外人?”
王女士:“阿琴,坐下吧。”
柏晟修小时候性格也冷,但没有这么不近人情,自从家里出现变故之后,他就越发难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