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她一定心灰意冷的自我放弃了,好……好可怜哦!
“你有一八五吧?”
“一八七,怎样?”刑天冰眼一挑,她又想说什么鬼话?
宋怜怜踮起脚尖一拍他肩膀“安慰”。“没关系,长得高不是你的错,你还是会有人要的。”
心里想着:哦!除非她嫁给外国人。
眼神复杂的刑天冰捉起她的小手一握,不太了解她的话意。
“言法医,你带她看过精神科吗?”
怪怪小女生,e世代的逻辑诡异难懂。
“刚要挂号,你知道我很忙的。”忙着和尸体打交道。言醉醉打趣地抛抛胃袋像在掷沙袋。
“醉醉姐,我的精神状态很稳定,只不过遇到鬼而已。”未满二十岁也有发言权。
咦!怪了,姐姐的手又粗又大好像通了电,麻麻的,一波一波由她手心传至她手心,她到底还要握多久?
她可没有同性恋倾向哦!即使姐姐美得让人想完全占有。
“鬼?”世上哪有鬼。
言醉醉面露微笑的侧目一视。“刑大队长可要好好查一查,她最近被‘不明物物,跟踪。”
也许是人,也许是另一空间的生命体,谁晓得呢!她是“切割业”而非灵学专家,有关无形无礼的物质一概没研究。
“你被跟踪?”是上次那件事的余波吗?
现在警方全面通缉逃脱的夜鹰,海关及海防队日夜戒备,奔波了数日仍未捉到受重伤的他,他相信那只鹰尚未飞出台湾天空。
但是搜查的成绩着实令人气馁,明明他身中数枪负伤而逃,为何各大医院没有其就医纪录,枪伤不比一般的刀伤剑伤上了药就没事。
除非他在台湾还有人接应,窝藏于偏僻小村落好养伤,不然绵密的警网怎会寻不到蛛丝马迹。
不过,和她扯不—上关系吧!她只是咬了夜鹰一口让他失去护身符罢了,杀手级的人不会拘泥于这种小事上。
“姐姐是大队长呀!你好厉害呐!”宋怜怜答非所问的一脚踩进地雷区。
“你说我是什么?”刑天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手劲忽大的握捏她的小玉手。
“大……大队长呀!”呜!呜!她的手骨快碎了,她保证没杀她全家啦!
不要报仇了,我们没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小脸皱成一团的宋怜怜飞快地甩开他的手,悲怜自己粉嫩的手背出现四个淤痕。
她要去投诉,警察欺负善良老百姓,不管她是不是美得让人垂涎。
“上面两个字。”
上面……两个字?!“姐姐吗?”
眼看着一条小命即将走到尽头,做完验尸工作的言大法医一脸轻松地走到两人中间,神情自若地展示锐利的解剖刀,她想沾上活人的血也没什么关系。
“刑天冰,二十九岁,职业是警察,性别。男。”她笑睨着目露惊吓的小妹妹继续介绍。“宋怜怜,十九岁,法律系二年级学生,性别不用我介绍了吧!”
天雷勾动……
地火?
让她死了吧!
无地自容的宋怜怜粉腮潮红,恨不得借把小铲子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她怎么会眼拙得叫一个……男人为姐姐,她不要活了。
雷声轰隆。
她听见一阵耳鸣嗡嗡声。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男人生得比她还美,上帝到底在干什么,有个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