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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看着她们不想泄漏过多的信息,艳娘当她害羞,把所有姑娘先遣回春风楼,又因着和铺子老板相熟,把门一闭:“好了,现在无人了,你不用害羞,只我一人知道。”
秦烟本也不准备告诉他,她含糊道:“你就告诉我如何应对就好,他是何人也不重要吧。”
艳娘:“这当然重要,不同的人性格迥异,若是他冷淡如冰,你太过激进就容易搞砸,若是他热情如火,就又该另当别论了。”
秦烟:“他冷淡如霜,整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艳娘笑着:“这我知道了,应该是那天领你走的公子吧!”
秦烟绕不过她,总归她只当自己想接近她,告诉也无妨:“没错,就是他,他对人向来防备,如果我想灌醉他,会不会很难?”
艳娘玉手轻轻划过店里的布料,心中有了主意:“对付他,也难也不难。”
秦烟上前拉起她的手,央求道:“你就别和我卖关子啦,快告诉我吧,你如此聪明善良,这对你来说定不是难事。”
艳娘随手拿着几身衣服,放在她面前打量:“于你来说不难,你想接近他,公事也好私事也罢,直接开门见山去说就好了,既是喝酒倒也不必太过严肃,你可以拿他上次来救你说事,至于怎么说全看你了,只记得两字:真诚,如此就好。”
“如此简单?”
“对,真诚两字就好。”
秦烟转身拿着衣服就要走,只当白和她闲扯一番。
她被艳娘一把拉回来:“哎,我话还没说完呢,”迎着她打量的眼神,“你不会真准备如此去见他吧,我虽说真诚就好,但是你多少得打扮打扮,人靠衣装!”
话语间,艳娘也挑得差不多,她选出一身水蓝色调丝锦锦袍:“就这个吧,你生得白净,穿这个温婉大气很合适你。”
秦烟架不住她热情,被推着进去试了衣服,又梳妆打扮一番。
秦烟容貌娇好,只是一直暗中行事从不装扮,如此一番,显得落落大方,让人不自觉地被其吸引。
她摆摆手,起身想卸了这一身行头:“我还没和他定好时间,如此打扮,怕是不妥。”
她被艳娘摁在椅子中:“虽说好饭不怕晚,但是打铁要趁热啊,你若想以感谢他之名相邀,那你今日才去都算晚了,何必再等几日,他若忙着,你就等着他,这样更显诚意不是,等他忙完也累了,一壶清酒下肚还不任你安排。”
她话中旖旎之色尽显,秦烟却不放在心上,只计划着该如何把他灌醉,自己无恙呢。
她敬酒,总不能眼巴巴看着他喝,多少还得意思一下,她虽然不知道秦之行酒量如何,对于自己还很有把握,她平日几乎不喝酒,只怕架不住三、四杯。
她问向艳娘:“你有没有可以防止醉酒的好物,我提前备下,免得先把自己灌醉了。”
艳娘莞尔一笑:“这你可问对人了,咱们干这行的,这个东西可少不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她打开后倒出几颗红色药丸,“你先服下三颗这个,保你千杯不醉万杯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