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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个硬骨头,可偏偏还是有弱点。
顾一在院子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入,看见秦之行从地牢出来,他迎上去急切问道:“徐良招了?”
秦之行摇摇头,又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顾一面露难色:“这样(不好吧。。。)”
话音未落对上秦之行的目光,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把剩下的话咽在肚子里:“好,属下立刻去办。”
秦之行又安排衙役找了个大夫,得先保证徐良几日不死。
已经三更天,大夫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嘴里骂骂咧咧:“谁啊,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把刀落在他的脖子上:“拿好药箱,跟我走一趟。”
大夫还未看清眼前人是谁,战战兢兢地说:“好,好,稍等。”
大夫一路走着,不敢多问,进了县衙才看清是衙门的人,却一路被带至地牢,他摸了摸徐良的脉:“这我可救不了,您另请高明吧。”
衙役把刀放在他面前:“保他不死。”
大夫开了些续命吊气的药,心道:造孽啊。
*
秦烟听闻徐良已被抓了,见秦之行带人出去,知道他去问话,心里有事睡不着,一夜都未合眼。
天亮后,看见秦之行独自一人不急不慢地坐在院子里吃饭,她走上前问道:“徐良有说什么吗?”
虽然没进地牢,但衙役们听闻衙内其他人说了徐良的样子,只低头干活,也不敢多言。
秦之行:“没有。”
秦烟看着秦之行虽然武功奇高,但究竟是个读书人,对付那种硬茬,若只简单问问,很难逼出有效信息。
她虽然是执行任务得多,倒也见过几次师父逼问犯人,那凌厉手段,没几个人能架得住,她问道:“需不需要我去帮忙问问。”
秦之行身侧的衙役们倒吸一口凉气,徐良那样别说审问了,只怕撑不了两天,他们看向秦之行。
他转了转手腕:“不必,过不了几日他便招了。他与左五应该有些关系,你当心些他,若非必要能不见就别见左五,免得出差错。”
秦烟点头应下。
三日后,薛婆婆被秦之行的人用马车带来,扶进上都县衙--地牢。
徐良被吊着一口气,一直不省人事,前几日的血凝成冰,薛婆婆刚入地牢时,还险些滑了一跤,她见过顾一,一直冲着他傻笑。
薛婆婆的精神一直那样,只嘴里念叨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她看见站在一旁的秦之行,便凑到他面前对着他笑,顾一把她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