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齐乐那弯眼周围黑了一圈,总觉得过意不去,不由自主地转进厨房给他煮鸡蛋去。
鸡蛋十分钟就可以了,可我一站就是二十分钟,我在想他为什么总是护着我,这个问题就像那些吃辣椒的人,又爱吃,又被辣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的感觉。
我用棉布包着鸡蛋挨着齐乐坐下,齐乐问我去哪里?我也没吭声,只是在他眼边轻轻滚着。
我很轻,很小心,怕弄疼他,“痛吗?”
齐乐脸无表情,却说,“要不然你试试!”他的拳头就朝我眼上冲过来。
“好!”我什么都没想。齐乐的拳头在我眼边大约不到一厘米处停了下来,果然是高手,说停就停。
“你不怕?”
“你不会!”
我继续用鸡蛋在他眼边继续滚着,不知道为何我就这么笃定他不会。齐乐一下抓住了我的手,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他的喉结不断地滚动着,呼吸渐渐变重了。
“|容柱妍!”他低低呼唤着我。
“嗯!”我觉得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可想缩手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压上我就吻。他撬开了我牙齿,直捣喉咙,一切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那吻就好像天空给干枯的大地突然来一场大暴雨那么畅快淋漓。
我睁着眼看着他全情投入,却忘了反抗,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反抗更激发了他的*,他吻得更深更猛,像团火一样焚烧着我,容不得我半点。
他手已抓到我的高峰,毫无规律地动着,像受不了控制一样,我心也跟着沉沦了。
他拉下裤链那刻,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叫了出声,“不要——!”且不说我和韩泽宇怎么样,我和他只是好朋友而已,这是完全不符合这种关系的举止。
他如声停了下来,只是浊而混乱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喷洒在我耳边,汗水也随之一滴滴地打在我脸上,我突然觉得自己好那个。
齐乐重重地锤了一拳在我身边,“说了,别招惹我!”
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招惹他了,真的。
他眼里布满了血丝,像头嗜血的狼,随时把我撕裂,生吞活剥了,可他没有。
他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然后及其认真地说,“容柱妍,记住,以后就算我招惹你,你也要直接拒绝我!”
我很不解地问为什么?
他有点不耐烦,“你那笨女人,哪里那么多为什么?”
其实我是很享受一起买菜做饭,晚上窝着一起看电视的日子,虽然偶尔也有磕碰,但是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稀罕。
他似乎对我一直看着他很不自在,若我没看错的话,他竟脸红了,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未过的表现。
他别过脸看着远方某一点,许久才说,“这事情怎么能三言两语说的清楚呢!”
我很不甘又追问了一句,“那我们,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做好朋友吗?”真心不希望我们之间有着这奇怪的隔阂,今天只是个意外,不是说男人能够很好地把爱情和性分开来吗?再说了,我自私地希望把我和他的关系整理为闺蜜类型的好朋友。
“好朋友?”他很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怎么可能!到底你要我怎么样整理?”
我承认,我对他贪心了。除了对不起,我别无他话。
“你睡吧,我走了!”
“都快天亮了,你就不能多呆一会儿!”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放下自尊求道,“以后,以后,以后都不会麻烦到你了,就今天!”
我想以后就算做不成朋友,多呆一下也好。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像在做什么挣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终于放开了手,“对不起,你走吧!”我觉得太勉强也没什么意思,更不想听到他的拒绝,所以我首先站起来,离开了那沙发。
没走两步,我人就被腾空抱起,心一顿,却有了水滴在湖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黑夜里,他的眼睛特别亮,我小心问,“你,不走了?”问完之后心又开始不正常地乱跳。
“嗯!”他满脸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怎么,我感觉充满着温柔。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但那种小苗冒出土的那种新生甜蜜是那么真实地存在,却又如此地别扭,我感觉自己坏透了,让人厌倦。可又不愿放弃可能是唯一一次地独处机会,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对此只是停了几秒,又继续向房间走去。
床上,我们规规矩矩地并排躺着,没有其他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