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事,我也该去上班了。我立刻换了衣服,就出了门,不过想想,去到都下班了,也就作罢,就当纵容自己休息一天好了。
我立刻给部门经理去了一个电话,说自己身体不好请假一天,部门经理只说让我好好休息,不用担心,就挂了。
什么时候开始,部门经理这么好说话?
,难道真的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思?我心里郁闷极了就算是这样,也不可能这么真实!我不相信,可是我身体没痕迹,更没有什么其他味道,不信又如何?或许真的只是场梦。
☆、第八十八章 :如果不是齐乐,就这样吧
我拖着疲惫的心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赶回家的下班人群,心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家,是因为有个伴的房子才算是家吧!
我的伴会在哪里?
我逆流而上,一直走个不停,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天际,天色渐暗,夜幕降临,我一直随着人流走啊走,穿梭在人群中,却没有我想的那个人。
若有缘,为什么没应了那句话: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走到大广场的时候,看着闪烁的屏幕,突然想到,我若再这里登个寻人启事,他会看见吗?
突然有个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看,那个姐姐在哭!我抹了抹脸庞,湿乎乎的,我竟走到泪流满面,她妈妈却说,可能是被沙子迷了眼睛。小女孩疑惑地看了我一下,哦一声,仿佛恍然大悟!对,只是沙眯了眼,迷了人,迷了心。
这里真热闹啊!有畏依在一起的情侣,有一家子的,更有三三两两嬉闹的,我想最缺就是我这种孤单影只的。
实在走不动了,我便在广场上寻了一条石凳坐了下来,停下来才感觉何止双腿酸软,其实身体到处都酸软。不过相比之下还是心更累。
真的,急需找个人陪伴,我打电话叫廖亦雅出来吃饭,似乎我能找的也唯有她了。她说她在现场,看看时间能否安排得过来就挂了电话。
我失落地垂下拿手机的手,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我原以为是廖亦雅,可竟是久久没露面的喻翘楚。他问我在哪里?过去和我吃个饭。
真是太好了,连上帝也听到我的虎丘,我正愁着没找到饭伴,他就找上门了。我们才开始吃,廖亦雅就来电话问我在哪里?说她那边处理完了。结果我们三人凑了一桌,在廖亦雅建议下,我们都喝了酒,东南西北地乱扯一通,好不欢畅,似乎也恢复了之前那种亲密无间的状态中。
结果大家都喝大了,廖亦雅和我大声引吭高歌,唱着唱着我们都哭了,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说不出的苦,喻翘楚也是眼睛红红的,就是没哭出来,他仰头把杯里的酒都干了,哭吧,哭完了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对!我们齐齐举杯干了!
不管没了谁,生活总得这样过下去。
可我真的没那么潇洒,成不了好汉,我把所有的精力投放在工作上,天天免费加班喊单,可总有下班的时候。只要一安静下来,我发现我自己就有狂虐的倾向。恨不得往热闹的地方凑,或者整晚与电视为伴。
就算这样,那个甜蜜的梦,仍让我我整个人沉浸在失落中总是摆脱不出来。
幸好的是,那晚之后,那两个家伙总是不约而同地来我家蹭饭,可更多时候我们只是一起吃方便面或叫外快,这个时候我更加想念齐乐,总是吃着吃着就流眼泪,他们都以为我是被辣出泪水的。
后来他们提出搬来我家搭伴过日子,我是乐意之极,既能减少房租,又能免却我胡思乱想煎熬的日子,我和廖亦雅挤一间房,喻翘楚一间房。不过这两个家伙也经常不回家过夜的,真是狡兔三窟!
值得一提的是,那晚之后,韩泽宇就没再来缠着我,只是有一次,我们在步行街上迎面而过,如陌路人一样。
只是我知道,我们眼神对上的时候,他避开了我,就像躲避瘟疫一样。
那天,他是搂着一个妖冶的女人歪歪斜斜地走在大街上,那画面看起来很别扭,向来很注重自己形象的他,竟在仅仅几个月,长出了一个啤酒肚,而他搂着那女人虽然妆容很好,但是一眼就看得出那是个年纪应该比他大很多的女人,他怎么了?
我除了惊讶还是很好奇,怎么说,他家境那么好,总不会因为倒闭了一间公司,就要找个富婆包,养吧?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想他,当我们擦身而过后,我还是忍不住转过身去看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初恋,碰巧,他也回头,可眼中复杂的神色是我看不明白的。
我急急转回头,他变成怎么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想分手亦是朋友是不可能,不是敌人就不错了。不管是他对我,还是我对他,都有说不清的恨。
改变最大的就算禽兽了,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对我,不仅没了刁钻,反而成了开始同事口中的好家伙!我本来觉得或许试用期过了,就没必要这样鸡蛋里挑骨头,正常来说,他也该变回了众人眼中好口碑的领导。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这种好是不一样的,他不仅在工作上,更是在生活的细节上,我都隐约能感受到他关注我的道道痕迹。
譬如说,有一次我睡过头了,我百米冲刺冲进公司打卡,刚好对上走出来的禽兽,公司是不允许职员带早餐来吃的,我立刻把刚刚啃了两口剩下的半个包塞进嘴里。
那包却一下卡在我喉咙里,不上不下,还让我噎出眼泪,我以为禽兽至少会批评我一顿。结果,他不仅不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