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快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自己见过蒋竞年这事,沈蕴还不知道。
“你刚才说——”
“没说什么啊,”俞快赶紧岔开话题:“你们公司什么时候开始放假?”
“还没通知呢,不过听说有十天。”
“这么久?真幸福,不像我们公司,跟周扒皮似的。”
沈蕴呵呵笑了下,自己苦逼的时候她又不是没见过。
“你这是什么表情?”
“一言难尽的表情,你忘记我前段时间怎么过得了。”
俞快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转而想到昨晚,将鸡毛掸子放到桌上,叉腰走到沈蕴面前,沉着脸道:“沈蕴同志,我要郑重地批评你醉酒的行为!你倒是说说,这是你今年第几次醉酒了?”
沈蕴对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玩游戏,后面干了什么、怎么回的家,完全断了片。
“其实没喝多少,就是那酒的后劲太足。”
“哼,”俞快用手戳她的脑袋,沈蕴被戳的直呼:“俞快姐姐饶了我吧,头疼。”
“还知道头疼呢,我还以为你一沾酒什么都忘了呢,你知道单身女子在外喝醉酒有多危险吗!你知道这个社会有多少坏人吗!”
“我错了我错了。”沈蕴直讨饶,忽然抓住重点:“那我昨晚怎么回的家?”
话音刚落,俞快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朝她挤眉弄眼,“你说呢。”
沈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断片儿了。”
“呵。”俞快无语地看她,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蒋、竞、年。”
沈蕴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咪,瞬间从沙发上跳起,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下。
“谁?你说谁?”
看她这样子,俞快一下子就猜出两人还没成,顿时没了八卦的兴致:“蒋竞年,就是那个你追了大半年的蒋竞年。”
犹如五雷轰顶,沈蕴愣在那,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回忆了好一会儿,最终仍是记不起一丝一毫。
打扫完客厅,又去厨房打扫了一圈的俞快端着两杯热牛奶出来的时候,看到沈蕴还窝在沙发里,绝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试图寻回丢失的记忆。
“行了行了,别薅你那为数不多的头发了。难不成你还会非礼蒋竞年不成?就是借你一百个胆,你都不敢。”
“姐,”沈蕴可怜巴巴地抬头:“昨晚蒋竞年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他能跟我说什么啊,我们又不熟。”
“都是酒精惹的祸!”
“酒精说我不背锅好吗。”俞快将其中一杯温牛奶递给沈蕴,“话说回来,你对蒋竞年还有感觉吗?还喜欢他吗?”
沈蕴捧着杯子,正往嘴边送的手倏然一顿,旋即不动声色的喝了口。
沈蕴斜睨她:“你对你初恋至今仍念念不忘吗?”
“那能一样吗。”俞快盘腿坐到沙发上,喝牛奶:“网上不都说,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
“……没事少上点网,网瘾少女。”
“正面回答我问题,你还惦记蒋竞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