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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易感期彻底的到来,让alpha的劣根性彻底爆发,她垂着头红着眼,开始后悔。
后悔为什么没有刺穿那脆弱的腺体,标记她。
裴酥元为自己这样的想法羞愧又内疚。
她摇了摇头,看着满屋的狼藉沉默许久,然后开始收拾起来。
裴酥元有强迫症,床单凌乱,黑夜时挪动把房间的布置也弄的一团乱了,她认真且执拗,每一样东西都给摆回了原来的位置。
最后是她自己。
在镜子前看着身上被oga啃咬的暗红痕迹,裴酥元无声的叹气。
心里说不清楚是喜还是厌烦。
她其实是不喜欢这样的,强迫症在她自己身上更严苛,平时身上哪处长了一颗痘痘,她都抓心挠肝。
可这会儿灵魂撕裂,一方面她觉得破坏了某种规则,一方面又觉得那痕迹,暧昧的让她心动。
那人那滋味挥散不去,裴酥元在浴室里待一个小时,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屋里里清新到只有淡淡的奶酪味。
重新躺在换好的被窝里的时候,裴酥元开始疏导自己的情绪。
昨夜不过是成年人的自我选择,你情我愿。
要说没清醒的时候可以说是她把蔚谨之当成了别人,可后来两人都清醒了,是蔚谨之自己跨|坐在她的腿上,劝说她,拉着她,彻底做到了最后一步。
只能说是,你情我愿了。
可如此劝说自己的话,裴酥元却怎么都觉得不对。
她心里有些空荡,环顾房间,确定名叫蔚谨之的oga什么痕迹都没留下,死心的闭上眼睛睡觉。
……
裴酥元在家休息了四五天,矛盾撕裂随着易感期而过去,她不那么纠结于那晚,也不再对棉花糖念念不忘。
情爱之事占据不了她的生活重心,状态调整好了之后,她开始等剧组打来的电话,或者是找人给她介绍工作。
又等了大概两天,剧组那便打来电话通知她过去。
她还有三场戏就拍完了,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去了。
可没想到她到地方的时候,却被通知临时加了一场戏,算是洗白的一场戏。
她饰演的女alpha,偏执霸道,阴险狡诈,是剧里最大的反派。
强行洗白可行吗?
研读过剧本的裴酥元觉得不太可行,于是她找到导演和编剧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按理说这样小制作的网剧,主动给她这样一个糊咖加戏就极为不正常,她推辞后要么是有理有据的说服她,要么就是谁一时兴起想加,硬塞给她。
怎么也不能是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裴酥元觉得其实的发展有些不对。
三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导演打破了沉默。
“悦风买下了我们这部剧,一切的由悦风说了算。”导演跟她说话的时候笑呵呵的,语气极好,裴酥元却觉得异常的不适。
她在这部剧了虽是女二,但她对自己糊的清晰,这一个多月导演可从来没这么客气过。
更让她不适的是这句话的深意。
悦风买了这部剧,指明要给你加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