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衣服渐渐剥落,然后……
然后在关键时候,吐了霍司洲满满一身。
怪不得他脸色那么难看!
身为霍司洲的助理,陆念很清楚他有多龟毛,洁癖有多严重。
平常空气里的尘土都会让他不适,更何况直接被吐了满身?
只是态度凶一点算什么?
没当场掐死她,已经是他宽容大度了。
陆念小声:“对,对不起,霍总。我下次绝对不会再往您身上吐了,我保证。”
霍司洲的脸更黑了,咬牙问她:“那你想往谁身上吐?”
她还想酒后去抱哪个男人?想亲哪个男人?
陆念“啊”了一声,迷茫地睁大眼睛看他。
“顾钊吗?”
男人逼视她,寒声质问:“还是说,陆助理觉得谁都可以?你就那么随便?”
“霍总!”
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陆念眼眶微红。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母胎单身这么多年,她唯一亲近过的男人只有他。
初吻和初次全都给了他,他却这么想她?
咬唇,她赌气道:“不管是谁,好像都不关霍总的事情。霍总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
“陆念!”霍司洲勃然大怒,眼神像要杀人:“你以为我在乎吗?我只是不喜欢身边人放浪轻浮,自甘堕落。”
薄唇轻启,他无情道:“我嫌脏。”
心口刺刺得疼,陆念强忍泪意:“霍总放心,我会跟您时刻保持距离,不会玷污高贵无暇的您。而且,我现在只想好好赚钱,对男人没兴趣。”
“我不像有的人,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她抬眼说:“男人都是麻烦,我只觉得厌恶。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我只会觉得烦。”
厌恶?也包括他?
在她心里,他也是个麻烦?
“你!”
霍司洲眼神森寒得可怕:“很好。希望陆助理记得自己说的话,毕竟我招的是生活助理,不是陪睡公关。”
陆念脸色发白。
陪睡公关?
在他眼里,她和卖肉的没什么区别是吗?
那他是不是觉得,每次接吻暧昧,都是她蓄意引诱?
难堪地站在原地,陆念几乎要把唇瓣咬烂。
霍司洲冷着脸越过她,大喇喇坐下。
轻嗤:“帮我吹头发,陆助理。”
咬字清晰,透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