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男人干脆利落地喝了口水,毫不犹豫地低头再次亲了过来。
猝不及防下,他强势入侵。
温热的水滋润有些干涩的唇舌,陆念被迫吞咽下去。
然后他不知餍足地追过来,贪婪地品尝着残存的湿润。
她浑身发热,还有点湿乎乎的。
滑腻的肌肤又暖又嫩,简直要了他的命。
“霍司洲!”
陆念被亲得迷迷糊糊,在呼吸的间隙里挣扎着伸出一条胳膊:“我,我生病了。”
她求饶似的,声音又绵又哑:“你好重。”
霍司洲浑身一僵,绷得生疼。
在她奶猫一样的哼唧声中,男人似乎长长地叹了口气。
惩罚般在她唇瓣上啃了一口,翻身躺在侧面,均匀着呼吸。
陆念的脸更烫了,藏在被子的身子又出了层汗,睡衣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悄悄挪动脚趾,试图掀开缝隙给自己透透风。
一条长腿隔着被子压上来,一扭头就对上男人深沉的眼:“还想要?”
“不,不不不要了。”
陆念吓了一跳,飞快把半张脸缩进被子:“我只是太热了。”
跟受惊了的兔子似的。
那双眼睛里带着讨饶,可怜兮兮的。
这小破被子,能保护得了什么?
霍司洲哼笑一声,伸手摸摸她的脸。
声音里带着意犹未尽的沙哑:“赶紧好起来,免得……不敢用力。”
陆念心跳很快,脸也红得吓人。
根本不敢想到底是什么不敢用力,掩耳盗铃一样紧紧闭上眼睛。
似乎这样就能装成什么都没发生。
霍司洲目光深深,看了她片刻才起身。
出身高贵、养尊处优的男人生平第一次伺候别人,煮了姜汤不算还要去洗碗。
他翻身下床,鞋子勾住什么卡了一下。
微微用力,几件衣服滚了出来。
白色碎花吊带连衣裙,一件天蓝色的小开衫,眼熟得要命。
没有动静,陆念偷偷睁开眼睛,看清这一幕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
这身衣服,是那天她替薛巧巧相亲时候穿的。
发生了那种事,第二天清晨回来就被她心烦意乱塞进床底,后面就给忘到脑后。
男人在床边蹲下,修长的手指捏紧轻薄布料,指尖从里面勾出一顶黑长直假发。
他目光锋锐深沉,看着她一字一顿:“这身衣服,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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