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是就算贞节烈妇用了后也会像淫娃荡妇般发骚淫浪的媚药。这可是已经被皇上寻花问柳用得家喻户晓了的,甚至连隆盛朝的三岁小孩都知道了的常识,他堂堂一个状元又怎么会不知。
“知道这是什么吧?”
乖乖地点点头。
知道,当然知道,那是就算贞节烈妇用了后也会像淫娃荡妇般发骚淫浪的媚药。这可是已经被皇上寻花问柳用得家喻户晓了的,这是连隆盛朝的三岁小孩都知道的常识,更何况他堂堂一个隆盛朝的状元又怎会不知。
只是但愿第二天那里不要太痛太累就行,至少要下得了床才行。闭上了眼,东方笑有了壮士断腕般的决心。
下一刻,一具火热的躯体便压上了他几乎不着一缕的身子,在这秋夜里却是特别温暖。只是动作若是更温柔些就更完美了,可是那人正在气头上,又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知发泄般地抚摩着这具诱人而白皙的躯体,那吻也如狂风暴雨般地狠厉,几乎似啃啮般地能咬得人淤青破皮,愣是似东方笑这般练武的人也对肌肤之痛毫无办法,只能咬牙忍痛才能不叫出来。
渐渐地,那人的动作慢了下来,一只大手抚上了身下那处脆弱而私密的地方,若有似无的碰触让人实在无法忽视。
忍不住地,他睁开眼,看到了身上人那恶毒狠厉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果然,他从瓷花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含在嘴里软化它,接着翻过东方笑的身子。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毕竟这种事自己还是第一次,东方笑还是忍不住很不争气地颤抖了一下,双手被绑住,身子无法动弹,不能掌控的事实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嚼了几下,慕容昭阳便将药丸吐了出来,和着唾液放在指尖,塞入东方笑的身体。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推进,使得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东方笑再次咬紧唇,那药丸自行的化了开来。
全身无法移动,但是还有感觉,东方笑渐渐的发觉自己那隐私的地方不自然的热热麻麻起来,像万根针刺,又像火燎般疼痛麻痒难当;他想去抓,却难以移动,不去抓,那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渐渐地,他想死咬住牙不出发出声音,但忍不住的喘息和审呻吟还是背叛了他的意志逸出唇角,冷汗伴杂着热汗一滴滴的落下身躯,时间拖得越久,那感觉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增加更多的麻痒。
身后自动的收缩,像是在要求他人的碰触,情欲的烈火像火炬一样的燃烧,难以抗拒。
慕容昭阳本想趁着药力发作羞辱他一顿,却没想到只是一听到他的呻吟,自己的身下竟然也有了反应,他的喘息呻吟虽然不如他上过的娼妓和小官那么大声,那么浪,但那种欲迎还拒的感觉竟比其他人诱人一千一万倍,竟让他也忍不住喘起气来,他等得不耐烦,就要用武力直接逼他就范。
但他其实不用暴力,东方笑也会乖乖就范,只是他现在正是气头上,竟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悲伤,他狂暴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身下那具柔软的身体。本来以为伤害对方自己的悲伤会减轻一些,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发泄,他发现除了欲望有所舒解外,竟是徒劳无功。只是恍惚间,那随着动作甩落在那人身是的液体自己竟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那真是无法想像的折磨,充满暴力的交合,没有一丝欢悦的成分存在。东方笑分不清是痛苦还的快感的呻吟,床板却咿咿哑哑的发出声音混合在一起竟一再挑起身上人的欲望。而慕容昭阳也为这样狂乱的自己悲哀,竟更加火了起来,动作也更加狂妄放肆。
汗水、血水和着泪水落进木质床板,慕容昭阳已经发泄过许多次,愣是东方笑也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过。也许他只是想要身上的人能够尽情发泄,也许他只是想要安慰他,也许他只是想要陪伴他这个晚上,即使是以这么痛苦的形式。
床板已多是黏腻,而东方笑全身都是淤青红痕,他还是紧闭着嘴,纵然咬破唇,除了呻吟,仍是不发一声。
慕容昭阳却仍觉得不解气般抓起他的头发,愤怒已让他毫无理智,“你给朕听着,你害死了老顾命,那么你便要承担起责任!这样的报复只是第一次,却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朕要你随传随到,除非朕死,否则你一辈子休想结束!”
东方笑张了张已经咬破皮的嘴唇微笑,无力的呢喃道:“是,陛下。”
渐渐地,慕容昭阳疲惫地结束了施加在东方笑身上的酷刑,披了衣服站了起来,解开了无力的东方笑绑在床头上的双手,自己也几乎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直直躺在了东方笑身边,扯了被子,盖上那具已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的身体,叹了口气,便闭上了眼睛。
他今晚实在太累,白天陪伴自己多年的老顾命的去世和晚上对东方笑的折磨和伤害都已让他筋疲力尽,他已经没有心思介意自己怎么会和曾经水火不容的人共榻而眠的事实了。
发泄了大半晚的现在,慕容昭阳一点也没有逞欲后的胜利感,他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明明知道东方笑只是为了安慰自己才故意示弱,而自己也利用了他的感情才会得逞,但是那种卑劣的挫败感却久久不散,他的心情从未像今天一样的坏过。
深秋的午夜,竟是别样寒冷,就连流泪都已变成了奢侈,胸口那种窒息般的沉闷让他连呕吐都呕不出来,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什么也不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