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刚被伐断的树,轰然倒在床上。可能是因为酒精作用,负责平衡感的前庭有些迟钝,我趴下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家躺在床上了。 该死的酒,下回绝对不能这么喝了。 我闭上眼,耳朵里却听到敲门声。 嗯。我嘟囔。 倒把她给忘了,小白推开门,站在门口。 干嘛?我趴着问她,眼也没睁。 你睡了吗?她声音挺轻,一点也不像白天麦兜吵架时那么生猛。 睡了还能说话吗?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知道她在笑。 小白,白雪,公司新招的董事长秘书,应聘是我面的试。 我当时问她,还白雪,你当我们这儿是KTV吗,说真名! 她掏出身份证说,我真叫白雪。证件上的照片像个刚从学校出来的黄毛丫头,和她本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