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好说吗?”吴铭傻笑了起来,“换呗,用你的眼镜换,明天我再从天上接一个好了。”
“哈哈哈哈。”汉奸不可思议地瞅着吴铭,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边笑边指着吴铭,“有意思,有意思,你这小子有意思。”
“太君,这个人,这个人要用花姑娘的,花姑娘的来换眼镜的。”汉奸边笑边摘下墨镜对着日本鬼子比划着说道。
“哟西,哟西,快快地换,你的快快的换。”猪头喜出望外,边催促汉奸,边垂涎三尺地望着沈敏。
“给你。”汉奸将墨镜递给吴铭,“你小子可别反悔啊,,这太君要是生起气来,后果可是非常严重。”
吴铭接过墨镜,戴上,晃了晃脑袋,回头冲着沈敏笑嘻嘻地问道:“媳妇儿,你看我戴着眼镜,帅不帅呀!”
沈敏笑着点了点头,“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隔着墨镜,她看到了吴铭眼中闪过的寒光,知道他马上便要动手,轻轻地将手移到了短枪的位置。
“太君,你看我戴这眼镜合适吗?”吴铭又凑到猪头面前,笑着问道。
“合适的,大大的合适,哟西,哟西。”猪头边称赞,边仰脸咧着大嘴畅快地笑着。
“仆街。”吴铭突然拔出了桌上木筒里的筷子,迅雷不及掩耳地冲着猪头的大嘴狠狠地插了下去。
第六十七章 杀
长长的竹筷子穿过猪头的大嘴,深深地直插进了喉咙里。
吴铭毫不停顿,反手操起桌上的酒瓶子,砸在另一个鬼子的脑袋上,敲得鬼子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半截带着尖刺的酒瓶子又插进了他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鬼子捂着脖子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还他妈掏呢?”吴铭转身一拳狠狠打在刚刚反应过来,忙着从盒子里掏枪的汉奸肚子上,汉奸立刻倒在地上,一阵阵抽搐着,捂着肚子吐出了一口一口的白沫以及没有来得及消化的食物。
“陷你老母全家铲的,还没死呢?”吴铭按住正在捂着脖子痛苦地倒气的猪头的脑袋,猛地向桌子上磕去,“噗卟”,一小截带血的筷子头从猪头的后脖处探了出来。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三个大活人死的死,倒的倒,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小丫头嘴里咬着肉包子,手里还举着半个,忘记了下咽,惊恐地瞪大着眼睛。被丑姑娘一把搂进了怀里,遮蔽了视线,“别看,别看。”丑姑娘不停地安慰着,自己的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雷鸣山端着酒杯,手不停地抖动,酒已经洒出了大半,也没有发觉。
伙计双手捂着嘴巴,努力不使自己尖叫起来,双腿筛糠似的哆嗦着,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吴铭两步走到门口,上上了门栓,又转身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媳妇儿,给我倒杯茶喝,我渴了。”吴铭笑着对沈敏说道。
“嗯”沈敏被吴铭一口一个媳妇儿叫得浑身这个舒服呀,好象三伏天吃了个冰梨,低眉顺眼地答应一声,转身去拿茶壶茶碗。
“别他妈吐了,信不信老子让你一点不剩地再吃回去。”吴铭狠狠地踢了汉奸一脚。
“爷,爷爷。”汉奸痛哼一声,磕头求饶道,“您就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呀,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闭嘴。”吴铭厌恶地喝斥道,“今天我不杀你,不是可怜你,是怕连累了不相干的人。”
“过来,爷给你留个记号,让你上日本人那去交差。”吴铭抽出匕首熟练地在手上耍弄着,“你要是敢乱动,爷就挖了你的狗眼。”
说完,一把揪了过来,在汉奸的脑门上开始刻字。
望着吴铭充满杀气的眼睛,汉奸忍着疼,一动也不敢动,鲜血不停地流下,一会儿就模糊了他的双眼。
吴铭收起了匕首,意犹未尽地又端详了一下,伸手将汉奸的盒子炮摘了下来,狠狠地一脚,“妈的,你看你那个熊样,戴上墨镜比鬼难看,不戴墨镜鬼都瘫痪,爷想多刻两个字都没地方。”
“爷,您别生气,别生气。”汉奸忍痛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上的血。
“告诉你的日本主子,爷就是灭了河野特务队的不三不四,想找爷的话,就到青龙沟来,记着别忘了带棺材。”吴铭站起身,端起沈敏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两口。
“是,是,我记住了。”
“你姓张,叫什么名呀?”
“小的张富禄,富贵的富,厚禄的禄。”汉奸跪在地上,不停地点着滴血的脑袋。
“今天这事,你要是敢牵连别人,我就灭了你全家。”吴铭恶狠狠地说道,“我想杀的人,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就是有天王老子罩着,也躲不过我的刀子和枪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不敢就好。”吴铭说着,突然抬脚踢在张富禄的脑袋上,张富禄一声没吭便昏倒在地。
吴铭蹲下身,将汉奸和鬼子身上的钱全搜了出来,又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部掏出,在桌子上分成了大小两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