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位爷在年轻的时候,可是杀人越货的混球。后来因为劫了个富有的人家,这才开始从良经商洗白的。这人脾气暴躁,一旦惹怒他,后果……会不会像传闻中的那样把自己给捏死去啊。
一想到这,花信子吓的全身哆嗦。她谄媚的把一边的芳儿姑娘塞到铁三的怀里。“爷啊,媚儿姑娘真的还在换衣服啊。暂时就用芳芳来陪你,人家芳芳还是没开的处儿呢。你可得对人好些,这个,芳芳啊,你把三爷陪好喽,我这就去看看催请一下媚儿姑娘去。”
铁三把那名各自己抛媚眼儿的芳芳往一边使劲一跩,“滚一边去,我来你这破地方,图的就是个快乐,为的就是看媚儿姑娘的表演。你当我稀罕你这院里的破女人们。再怎么处儿,也没我媚儿姑娘纯情。”
“哎呀……呜……”可怜无辜的芳芳姑娘,被三爷粗鲁的摔趴在地上。那惨嚎声,吓的花信子再度哆嗦。内心里把寒子骞骂了个狗血淋头,再不出来,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处下去的。
“三爷,你,你消消气啊,我这不是要去催请了么,你这样……你这样……”花信子为难的辨解。
“滚,你这胖婆娘,我们看着你就恶心,去一边儿去。媚儿姑娘再不出来,一会儿我们去里面亲自找人去。一个妓女,哪有这么三请五催的,我。操了,这破地方,要不是因为媚儿,我才不来呢。这**城里这么多的妓院,我哪家去不得?不就是你家有个媚儿么?”一来宾站起来嘶吼。
“就是,就是……赶紧把媚儿叫出来。肯定是你这嬷嬷黑心,想多敲诈我们的钱。”一群人跟着附和……一时间气氛相当的凝重。
“揍花信子,这黑心婆娘……”所有来宾全都吼了起来。
一切的烂菜叶子,破鞋子,还有桌上的盘子这类的,全往花信子这边招呼过来。一时间,整个大堂里眼看就要闹腾的人仰马翻。
包间里面的皇甫修,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柳紧盯着下面的人,露出得意的笑容,“殿下爷,还是你这一招高明啊,居然找人来砸场子。只要把七殿下的场子给砸了,到时候他也没容身之地。那时候,他不回去宫里,才真的奇怪了呢。”
眼儿媚……
皇甫修冷冷的扫他一眼,抿嘴,对于他的话,并没有赞同。到是一边的絮接过话来,“不对,爷的意思,可不是要砸了场子,就能让七殿下跟着回去这么简单。再者说了,七殿下是什么人?他这些年可不止这一个妓院。就算没了这妓院,我想对他也不会有太多的影响的。”
柳迷惑的问,“为什么?”
这一次絮只是板着脸,“自己想。”
皇甫修闭上眼睛,对于自己这贴身属下的话,场外的暴动,一点也不为动。
似乎这所有的一切与他无关。若是细看,此时的他,头顶还有一层淡淡的气旋在萦绕旋转。
在这样的时刻,他还能静下心来练功,不得不说,这一会儿的皇甫修,确实有种把俗物看开的意境。
这样的他,令柳很欣慰,絮只是淡淡的站在那儿尽着自己的本份。
“絮,我知道了,爷是想把七爷身边存在的不安全因素,全都扫清是吧?那个叫媚儿的姑娘,殿下从一开始就怀疑她的来历。现在她跟在七殿下的身边,做为兄长,殿下肯定是不放心的。我说的可对?”
絮只是扫他一眼,不经意的点点头,一双如鹰的眼睛,警惕的扫着现场。皇甫修向来不喜欢带太多的人出来,只爱装扮成普通的商家公子出行。而每次出行,都会带着他和柳。
虽然这是一种信任,可保护太子殿下的责任,也就重大了许多。
要知道,一旦主子不保,他们这些奴才,也会性命不保的。
“媚儿还是出来了。”柳看着楼下的灯光开始变暗,遗憾的轻呼一声。眼神的余光扫一眼皇甫修,后者仍然在闭着眼睛打坐。
看来,他是真的要静心炼心。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真的静下心来。絮暗暗摇头。
在现场的烛光明灭不定时,原本喧哗的人都安静下来。
此时的他们,全都知道这是媚儿姑娘出场的套路之一。自从第一个晚上媚儿姑娘在半明半暗的烛光中表演后,她很多时候出场,都是以这种半明半暗的姿态出来的。
虽然是半明半暗的,可却更诱的人想要一窥究竟。就因为如此,是以每次竞价让媚儿做陪的那一席酒,也总是会价格高的离谱。
萤火虫般的灯光明灭不定,整个大厅里只有一阵暗香袭人。大厅里喧哗的男人,在这一刻全都瞪大眼睛看着展示台的方向。每次,媚儿姑娘都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今天,她也会如此的罢。
“哗……”
突然间烛光一下子变强变的极亮,所有的大厅里都照耀的象白昼一般,而台上,也突兀的出现一个身着……奇怪服装的女人。
眼儿媚……
“这,这是什么衣服?”楼上的儿惊叹出声。
絮也疑惑的看着那件衣服,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
台上的人,穿的很清凉。确实可以用清凉来形容台上女子的打扮。
一身妖娆的红色锦衣,把她妙蔓的身姿包裹的玲珑突现。
她脸上罩着一袭红纱帽,身着妖娆紧身红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