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伶抬头,正眼睇她一眼,吃的笑出声来,掩了嘴儿,“目标?”
花怜爱巨汗,想来,这是古代呀古代,她现代的语言太浓厚,一时间也改不了呀。当场就嘿嘿笑着解释,“回清伶姑娘,小的在家里的时候爱看些千奇百怪的书。久而久知,也就学会了一些不常用的词语,以后我会尽量省的矫正的。”
花怜爱暗自腹绯,想不到她才穿越来几天,便很快的融入到了婢女的角色里面去。还……真是有演戏的天赋呢。
清伶淡笑摇头,“我没让你非要改变语言呢,相反的,听厌了陈词烂调,偶尔换你这样的语言听着到也新鲜的好。我记得你昨天曾经说过,会让我改善现在的状况,出人头地之类的,对这个我到是挺有兴趣的。”
说到这儿,清伶的眼神倏尔一沉。一股威严的气势压体而来,花怜爱长吁了口气,这古代的人,也不是好糊弄的呢。昨天她也就是随意的一说,想不到今天清伶便追问起来。
看来,自己昨天能被她收容,也因了那句能让她改头换面的话因。知道了缘由,花怜爱到也不慌乱。
她站起身来,大方的迎视着清伶的眼神,悠然一笑,眼神,再度在清伶的身上来加的扫视着。
被她这样的眼神盯着,清伶也没觉得不自在。到是红俏,对于她这不守规矩乱看主子做法,很是不安。当场就厉斥出声,“大胆贱婢,别以为主子当你是人,你就登鼻子上脸了。主子不能乱看的,你不懂吗?”
“只要你愿意配合,三个月,我让你成为这春香楼的头牌。”
014期待改变
花怜爱冷冷的说出这话,整个人身上气势一变,全身上下都洋溢着自信之气。她倨傲的抬高下巴,黑白分明的眼睛淡漠,浑不在意。但偏偏,那自信之气又不得不让人相信。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清伶听到自己困难的吞咽着口水。是,她之所以把花怜爱留下来,原因就是昨天她所说的让她改变现状。当春香楼的头牌,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天知道,她混在这个地方,有多想当第一名角儿。
只有当上了第一名角,才能拥有自己单独的庭院,也只有当上了名角儿,身份才能百倍。最重要的……当上了春香楼的第一头牌,她才能为自己争取自由之身。
红俏的手僵直不动,直到风拂面颊,凉意袭来,才咋然惊觉。她斥喝花怜爱,“你这婢子好不知耻的。这样的话也能乱夸下海口的。赶紧给姑娘道歉,姑娘是大体包容的人,不会与你乱计较你的胡说八道。”
她喝斥着花怜爱,眼神也跟着往四下乱扫。毕竟,象这样一片地方,明里暗里的争斗也是极显然的。若是这话让有心人听去了,这后果……
清伶吸了口气后,抬了抬手。红俏领悟,退到一边去。要为她剥葡萄皮,清伶却冷冷吩咐,“红俏,你去帮我买点新鲜的桂圆罢,这几天突然间想吃那个物件了。”
轻轻柔柔的嗓音,不带丝毫的情绪。只是这一照面的功夫,花怜爱便能看出,这个看起来 不堪的病美人,有着敏锐的直觉,也有着,非一般的头脑。看来能混到她这般地步,也不仅仅是靠着外表的。不管在何时何地,一个人的头脑,关乎着你的地位,你的一切……
红俏微垂螓首轻应喏后,便躬身而退。临去时,还给了花怜爱一个警告的眼神。知道她是好心怕自己乱说,花怜爱只是淡然一笑。她,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清伶想要支开自己的丫头呢。
等到红俏离开后,清伶才紧盯着她,眸色幽沉,再不似之前的淡漠 样子。“你有什么要求?”
花怜爱轻轻的笑,点点关,抬手鼓掌,“我喜欢聪明的女人,看来,我没跟错人。我没什么要求,就如姑娘你所说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既然蒙姑娘抬爱,自是巴不得让姑娘能登上高位,如此我和红俏才能有好的发展,不是么?”她不是不想提要求,只,才来这个地方,有时候先容身,再提要求比较好一点。毕竟现在清伶,可是她的倚靠。在这个人生地不熟,且她又是身份特殊的人儿……有些事情,必须为自己多留一步!
“好,好一个一荣俱荣,你很聪明。这盘葡萄,赏你了,一会儿让红俏为你安排一个住所。我很期待你会为我带来什么样的改变,你最好……别让我失望!”话落,清伶 的神色不变,那双勾魂的眸子,掠过一道毒亡,看的花怜爱不自禁地便打了个寒颤。
PS:作者有话说:不是非要把配角写的多阴险的,也不是要把女主写的笨蛋一个。而是,我想说明一点,古代的人,也不是傻瓜,看过很多的穿越文,总觉得作者们有个不好的认知,好象穿越女是无所不能的。古代人是蠢笨的……其实我想说,哪个朝代的人都不是傻瓜,尤其是古代的人。现代的人之所以能比前人知道的多一些。只是因为她们了解了更多的历史,见识比古人略多一些罢了。但是不得不承认,古代是有很多聪明的人的……所以本文不会把配角写的很蠢笨,也不会一开始就把女主写的万能……
015英雄出手
第一天上岗上位,虽然是紧张了点,不过花怜爱还能适应。下班的时候,怀里揣着一沓银票,这些,是她再一交预支的薪酬。没办法,谁叫她现在是一干二穷三净白的家伙呢。要安置娘亲,还要让自己有个落脚的地儿,所以租赁房舍,也就成了必然。且,老娘也需要生活费用之类的。
回到家,当天晚上花怜爱就扶着柳岑溪去打好的客栈歇息去。柳岑溪紧盯着女儿的脸,默了半响,最终没吭声。任由得她扶着往客栈去。
到客栈时,亦然是上灯时分,俩人一进入便引起一群人的嫌弃。没办法,在破寺院里的这二天,柳岑溪压根儿就没洗过澡了。这样的状况,令她有几分难堪。
偏偏,就在这时还有一个惊叹的怪声怪气的声音响起。“唉哟,这位不就是……花家的那位老大嘛。想不到沦落成这样的德性了呢?啧啧,早就听说花家老大是个能管事儿的,想不到现在却是落汤的凤凰不如鸡啊。不过,花夫人你虽然人老老,便凭着以前曾经是花夫人的名号,出来卖,也是能挣钱养活的嘛。不如,今天晚上就跟着老夫去挣钱去?”
这话,说的也忒无耻 了些。别说柳岑溪气到够呛,就算花怜爱也气到了想要骂人。店里的人却反应不一,一听说是花家丞相的夫人,所有人都露出兴灾乐祸的神色。有的甚至于跟着大声的喧哗着,“对,跟着我,一个晚上一两白银。我不嫌弃你老,只要陪我睡觉就有银子拿。”
柳岑溪原本就没痊愈的身体,这么一气,着急上火的,一口浓痰堵塞在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她就这样含恨瞪着那些人。
“娘亲,别和一群狗一般见识。”花怜爱强忍住性子,声音清朗,却也毒舌的能让在店的人听见的声音劝戒柳岑溪。
“啪……”有人惊怒拍桌。紧接着就是踢椅子的声音砰砰响起。最开始出言不逊的男人快速的撵了过来,那双昏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花怜爱,“哦,想必,这位就是勾搭仆役成名的花三小姐吧?看这鬼发遮脸的样子,想来是见不得光的。敢骂爷爷我是狗,今天我这狗还真让你当一回母狗。”
那四十来岁的男人一脸横肉,眼露凶光伸手就要来捏花怜爱的下巴。
早就见机不妙,花怜爱勾起一边的椅子砰的就砸往男人。男人虽然毒嘴辣手的,但见机也快。反手一拳头就打花怜爱,一只腿也跟着勾要往一边闪躲的柳岑溪。体弱受侮辱的柳岑溪,哪闪躲的开。扑通一下就被勾倒在地,花怜爱心神失守之下。原本的有利,被那秃男趁机抓住手腕。手也跟着袭到她 ,狠狠一抓。揪心的痛楚传来,花怜爱闷哼一声。
倔强的眼睛蕴了一汪的泪水,但却控制它不掉落下来。中年秃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