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身走回房子里后,傅枭又发现了不对劲。
这栋公寓的户型是一厅一房,只有一间卧室的话,怎么能住下两个人?
他眉眼阴翳,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圈。
光是想到度念跟其他人一起待在狭小的空间里生活,都让他心里像被油锅烫过一样难受,更别说想象度念跟别人躺在一张床上。
仅仅是一点的可能性,都让他快要发狂。
傅枭走了几个来回,一脚踢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沙发发出“吱呀”一声,像是散了架,然后缓缓展开变成了一张床。
傅枭脸色一僵。
他这边的沙发是折叠沙发,度念那边的说不定也是一样。
这样想来,就算度念跟那个人住在一起,他们也不用睡在一个房间。
傅枭心里一松,脸色也缓了下来。
他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对面的门紧闭,走道上也空无一人。
虽然知道了两人没有睡在一个房间,可傅枭还是不想见到那个男生出现在度念身边。
现在度念还在家里,不方便行动,等下次度念出去了,他要找个机会跟那个男生谈谈。不管出多少钱,也要让那个男生搬出去。
只要那个男生离开了,他就能找到机会跟度念搭话,说不定还能搬到对面跟度念一起住。
傅枭稳住心神,安安分分地在房子里住了下来。
几日后,傅枭提着水果敲响了对面的门。
刚敲没几下,房东就提着钥匙走过来,讶异地用英语问他找谁。
听到傅枭说找住在里面的人后,摇了摇头告诉他:“他们前两天就退房了。”
傅枭的表情凝固,半晌后才回了房间,黑着脸把水果扔进了垃圾桶。
盛闻燃刚下飞机,就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深吸了一口气。
当时去s国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回来,没想到他不但回来了,还是带着这么轻松的心情。
他看了一眼走在旁边的度念,心情更好了几分。
度念带着盛闻燃回到了他提前租好的房子。
这个房子比他之前一个人住的地方大一点,有两间卧室,离酒吧街也很近,是他挑选了很久才定下来的房子。
度念原本想让盛闻燃歇几天再去“凋零”工作,但盛闻燃不肯歇,度念只好答应第二天就带他去“凋零”。
盛闻燃眼睛亮了亮,开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半夜度念出来倒水喝的时候,看到盛闻燃房间的灯还亮着,不知道是不是练习了一晚上。
第二天晚上,度念带着盛闻燃去了“凋零”。
老板见到盛闻燃的一刻,脸上就露出了笑容,直说他的形象跟酒吧很是符合。
虽然从小到大夸他外貌的人不少,但现在当着度念的面,盛闻燃还是被老板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耳朵,打断老板的夸奖:“我先上台试试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