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泾公子被关莞弄得心烦意乱,抽下腰上的软剑直接将关莞下身的短裤割成了一块块碎布。关莞下身一凉,转而心疼,自己攒了很久才舍得买的香奈儿套装啊,就被弄成碎布了啊,一定不能饶了铭泾这个混蛋!正在心中诅咒着,忽然感觉到t恤被人撩了起来。
“放开我!”关莞气急,绝望大喊。
“你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我就放了你!”铭泾不理会关莞的叫嚣,一手死死地按在她的双手,一手狠狠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我都说了我不是别人派来的,你就是不相信,我能怎么办?”
说话间关莞一双大眼已经氤氲出一层雾气,却倔强的不肯哭泣。
铭泾却没有丝毫的怜悯,禁锢住她的双手,使他不能够动弹,直接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手心略带粗糙感,拂过关莞的身体时带起一阵战栗。
关莞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个王八蛋想干什么?!
“混蛋!你想强暴啊!我警告你,我会报警的哦!我……我们家有人,让你牢底坐穿!”
铭泾冷笑,这个时候还挺嘴硬,报复性的大手一掠,攀上她胸前的柔软,不轻不重的一用力。
“你不是说你家没别人了么。”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关莞忍不住轻叫了一声,看到铭泾嘴角的冷笑,眼泪没忍住还是宣泄了出来。
“欺负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突然哭成泪人,整个身体在他的身下哆哆嗦嗦的像只小猫咪。铭泾忽然觉得很无语。
关莞飞速的起身,抓起破布挡住自己,戒备的看着忽然起身的男人。这王八蛋还想玩什么花样?
“擦擦你的鼻涕,很恶心。”铭泾嫌恶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再次醒来的时候关莞发现自己躺在芙蓉暖帐,屋内空无一人,屋内的熏香正散发着袅袅烟气。
“醒了。”铭泾推门进入,“再问你一次,你是哪国派来的奸细,我是不信什么妖魔鬼怪的。”关莞一见他就浑身不自在,强装镇定的嘶哑着嗓音喊道:“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哪个人派来的!你这头猪!”心里暗自咒骂,如果有机会了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抓我的,我就不告诉你。”关莞愤怒的看着铭泾,“亏你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城府这么深。”
铭泾皱眉,不再说话转身出去,立刻进来两个侍卫,拉着她就拖向西房。
“混蛋,放开我,”关莞被侍卫狠狠的摔在地上,来了个四脚朝天,关莞立刻爬起来狠狠地拍打门框,许久都没有回音。
关莞坐在地上,慢慢的看外面的天越来越黑,阵阵凉气吹进来,冻得瑟瑟发抖。
“娜娜,你怎么还没找我啊。”关莞双臂筋包双膝,“妈妈,我好想你。”泪水无声的流下来。
第二日,铭泾刚刚下朝,这时一个和铭泾年纪相仿的穿着暗红色朝服的男子走了过来,对着铭泾一笑:“铭泾。”正是妖孽的那个锦衣公子,这人叫做展凌,是齐国丞相之子,和铭泾自幼一起习武读书,私交甚好。
“方才你在朝堂上说起南方又有水患,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解决。”铭泾以为展凌过来是要和他商讨治水之事,谁知展凌摇摇头,说道:“我叫住你并非为了这件事,而是想问问你,昨天从天而降的那个你现在如何了?”
铭泾听完展凌的话,面上一冷,挑眉看着展凌,“怎么?你对她有兴趣?”
展凌对上铭泾寒星似的目光:“你敢说你听了她昨天说过的那些前所未闻的话丝毫不感兴趣?”铭泾瞥了他一眼,吐出几个字:“老狐狸~”
“你昨天审问她结果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始终不肯说出是谁受谁的指使,所以我现在把她关起来了。”
“铭泾,我一直说你强势自负你还不肯承认,你真的觉得她是被别人派来的?还有她昨天说过的那些话,如何吞并别国,还有什么经济,对内对外,我自认为学识不浅,但是从未听过。我觉得她的话或许不能全信,但也未必都是假的。比如她说的那个世外高人,还有那个所谓的《三十六计》,若都是真的,铭泾你可算是捡到了宝贝。”“可是你觉得她一个女人,能知道那么多?”铭泾故意试探。展凌鄙夷的看了铭泾一眼:“你一向聪明,只是这对女人的偏见什么时候能改改,你想想昨天她一个女子从天而降,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对这么多的人而且都是达官贵人。她临危不惧,说出那些话,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她的表情很自然,不过她的眼睛被那两个黑片挡住了,我看不清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