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堂哥帮我看看,这题目我做得对不对?”薇把习作本推向姜呈刚。
姜呈刚嘴角抽了抽,这它喵的还演上瘾了。
思度片刻,他把心一横,干脆开门见山:“薇薇,什么条件?咱们好商量。”
“自家亲骨肉,讲什么条件不就见外了?”薇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睛,“日后仰仗堂哥指点帮扶的地方可还多着呢。”
姜呈刚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薇也不再同他啰嗦,收拾起课本,起身回二房院儿去了。
只留姜呈刚继续暗自抓狂:这个臭丫头,她必须去死!
这念头也不是现在才有的。
早在薇成为承载人那天就已在他心里酝酿了。
并且是以一种清奇的思维方式——生儿子。
姜呈刚兀自认为,只要他生出一个阳气重的儿子,就可除掉薇这个眼中钉,让自己的儿子继承金刚莲。
这么一来,里子面子不就全顺过来了?
而且这几年他也的确是照这么做的。
不但早早成婚,婚后积极备孕。
还在外头左一个右一个的包养着。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竟没有一个能开花结果。
他就闹不明白了,生个儿子怎么就这么难。
姜呈刚越想越上头。
要是那个U盘交到长老手里,该领的家法先撇开不说,自己必定受到严格的财务管控。
之前好不容易才腾挪出两百万,也只还了赌债的一半,另一半可该怎么办?
他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木然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就连被门槛绊了个趔斜也浑然不察。
其实薇倒没想要挟他什么。
只不过,对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若是有个把柄在手,他们就会变得容易沟通很多。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薇如平常无异。
姜呈刚则躲瘟神一样的对她退避三舍。
日子倒也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