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吧。”
言酌脸上的绯红褪去,面色恢复了苍白,嘴唇都干裂起皮了。
整整五日了,任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没日没夜的欢好。
其实言酌体内的药两晚就解了,巧的是正赶上钟燃月中药效发作,所以一前一后就用了五日。
钟燃毕竟是习武之人,那档子事对她有益无害,但言酌就惨了,被子下他身上没一块好肉,动下手指都费劲儿。
吃饱喝足钟燃又抱住人进被中。
“殿下,你轻点……轻点……”
“那让你来……”
第六日,钟燃终于走出了小木屋,对着明媚的阳光大大伸个懒腰,只觉精力充沛神清气爽。
随后走出来的言酌跟她却是两个极端,依旧是那身清爽的梅子青长衫,因经了人事披散的发用木筷子高绾起,俊雅的容颜覆上病态的苍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体虚所致。
他甚至连路都走不稳,还是钟燃搭把手将他牵出来的。
“等回去我给你做一支金钗。”吃饭的木筷子是临时拿来用的,委屈这样好的他了,让钟燃心中有些愧疚。
“不要金的,要木的。”言酌记得她府中每个夫郎的头上都有一支做工精巧的木钗,似乎带着某种意义。
独属于她的意义。
“嗯,你想要我就做给你,让你多休息几日,急着出来做什么。”钟燃皱眉,眼神里都是疼惜。
“我得回家了,爹娘几日不见我,该担心了。”
“我已经让人递话回去说你在忙公事,跟酒楼订了他们的一日三餐,会有人按时按点送过去,别担心。”
言酌看她一眼,脸又红了,低声道谢,“谢谢殿下。”
钟燃搂住他腰笑的邪气,“酌儿还不改口吗?叫声妻主来听听。”
言酌沉默着,还是唤,“殿下。”
“行吧,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已经是我的人了。”吧唧在人脑门儿上亲了一口。
全然无视面前的淰曦和雪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