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管家再去搜罗一些话本放府里。”
郑刚点头,轻声带上门离开。
前几天他的人找到了马匪,把当时的事情差不多全部问清楚了。
的确是纪应找马匪致使长公主坠崖的,不仅当时的马匪在,甚至他们还留有纪应给他们的财物和书信,虽然转换了字迹,但是足以证明是纪应下的黑手。
只要将这些证据摆到时宴面前,就可以让两个人反目成仇。
谢垣缓缓将信纸和证物收进盒子里,再等等。
再等等。
最好可以让古神医看过时纯,确定她有没有恢复的可能性。再将消息告诉时宴。
谢垣合上盒子,又将盒子放入暗格。
放好后,他目光稍移就看见桌上的另一个沉香木盒。
谢垣犹豫两秒,打开盒子,盒子里累着厚厚一摞的信纸,全是这段时间他和时宴写信留下来的。
从之前的几天一封,到现在的一天几封。
“啪”
谢垣又关上盒子,目光晦暗不明。
今天,时宴去了公主府。
谢垣皱起眉头,拆开一个信封,将注意力转移。
纪应太谨慎了,他和林应国的关系至今没有找到指向性的证据,书房里干干净净。
谢垣派了不下五六个人,几乎将公主府翻过来,却一无所获。
而林应国那边……
谢垣看着信纸上关于林应国皇室贵族的信息,粗略扫一遍后,依然没有任何疑点。
时宴今天去了公主府……
谢垣忍不住又想,不自觉心烦气躁。
正要放下信纸,谢垣耳朵动了动,听到书房外传来刻意压轻的脚步声。
蹑手蹑脚的,十分生疏。
谢垣抬眸看过去,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悄悄探进来。
是时宴。
谢垣快速移开目光,低着头,低头假装毫无所觉。
“在干嘛呢?”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谢垣适时抬起头,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但脸上却没什么惊讶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要过来的?”
“不知道。”谢垣轻轻摇头。
时宴不太相信,眉头微微皱起,白净的小脸上又有一些不高兴,又有一些失落道:
“可是你都没有被吓到。”
亏他还以为自己很小心,临时起意过来肯定会让谢垣大吃一惊。
谢垣唇角的笑意加深,郁结的心情莫名好了很多,像雨过天晴。
他深邃的目光一眨不眨盯着时宴,点头否认:“被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假期结束了,以后会逐渐忙起来,大概没办法日六了【痛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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