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我难受。”
时宴可怜巴巴的说。
喻顷修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时宴,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哪,哪里难受?”
喻顷修慌张问。
时宴又悄悄踢开被子露出自己的脚丫,白皙的脚背和几个脚趾头在空气中抖了抖,显然是一副快乐的模样。
“躺着难受。”
他回答道。
喻顷修一顿,松一口气反应过来后,也有些无可奈何。
“那就起床吧。”他温和笑着说。
时宴立刻高兴一掀被子,就要穿衣服起床。
喻顷修把衣服拿给他,瞧见他快乐的模样,最终还是忍不住将搁置在心底好久的话问出来:“宴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时宴停下动作,转头看向喻顷修。
他眨了眨眼睛,思考一会儿后道:“就……亲密的关系。”
时宴给出答案。
亲密的关系。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喻顷修满意。
他索性反客为主,“我们现在是未婚夫夫的关系,是伴侣,你知道什么——”
问话没出来,时宴就高高兴兴的举起手,一副小学生发言的模样。
“我知道伴侣是什么关系!”
“是可以帮助度过发情期的人,可以合理收对方东西的人。”
喻顷修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认同了他的回答。
不过,发情期……
喻顷修微微有些疑惑。
时宴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丝毫没有发觉喻顷修的疑问。
“有什么问题吗?这个我跟你说过的喵。”
时宴一边说着一边点头,自顾自在地认同自己说的这句话没有问题。
喻顷修皱起眉头,脑海里丝毫没有关于发情期的印象,更不知道时宴以前跟他说过。
“什么时候说的?”
喻顷修询问道。
时宴歪了歪头,头顶又冒出两只耳朵,他伸出手自己揉了揉,又将头凑到喻顷修面前,示意他帮自己揉。
“我想想啊……”
时宴将头靠在喻顷修的怀里,微微闭眼回忆着。
过了一会儿,时宴就将这部分的记忆从自己的脑海里扒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