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抱了很久,白琅静静地站着,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半晌后对方或许察觉出了她的漠视,抱着她腰的手才落到肩头上,握着稍稍退离开自己的怀中。
从台湾到蓉城,又从蓉城到这里,爷追了你一路,你就这种态度对我,嗯?
这话听的让白琅觉着好笑,他追她?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她要是有这个能耐,何必在说了分开后,像是鹌鹑一样躲到这鸟不拉屎的深山里。
忍不住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后,白琅才沉沉开口:贺总。
两个字才吐出来,就骤然觉着周遭空气都冷了下来。
她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我给您发的微信,您看到了吗?
没有。
贺东庭回的很快,话音落地的瞬间,上前一步丝毫不顾白琅的挣扎,强硬的抱了人顺着直觉往床上一扔,随即鞋都不脱就压了上去。
黑暗中,白琅只觉得压在身上的人在快速动作着,几乎是熟悉无比的便伸手进了自己的卫衣里,挑起胸罩的边沿伸了进去,将两团高耸的乳房捏在掌心肆意揉弄着。
心里的火气腾的就燃了起来
这算什么?她都已经说了分手了,怎么他就能说一句没看到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白琅气不过,拼命推拒着身上的人,可她又哪里是常年健身的贺东庭的对手。
以往总喜欢在床上的时候,指腹摩挲过他小腹上纹理分明的腹肌,可这一次白琅却无比痛恨。
讲话讲不过,打架又打不过,她怎么就偏偏遇到了贺东庭这么不要脸的王八蛋。
卫衣和牛仔裤已经在挣扎中被扯了下去挂在右边脚踝上,贺东庭压着她胡乱踢打着的双腿,质量绝佳的西装裤摩擦着她光裸的腿心,细细密密的粗粝感与衣料的微凉感觉顺着腿上的皮肤渗入身体的每个角落。
熟悉却又陌生的让她忍不住颤抖,咬着唇,忍不住就轻轻抽泣了出来。
可身上的人却好像并未察觉她的难过与委屈,好似着了火般拼命啃咬着她的脖颈。
直到最后喘息着压到她耳边,用一贯醇厚的声音低低问道:你还让李成文握你的手,凭什么,嗯?你们俩当我瞎了吗,当着我的面儿就敢这么眉来眼去?我他妈这几天为你了吃不好睡不着,你就给我来这么一招,跟一个小导演混到一块儿,小白,你还真是好样的!
贺东庭好像气急了,一连串的几个质问,一边说还一边拿牙齿轻咬着白琅的耳垂。
到底还是留了些力道,没有当着把她咬疼了。
可越是这么顾及着她的感受,贺东庭便越是觉着自己真他妈窝囊,人都快把绿帽子戴到他脑袋上了,他还得在床上顾着是不是把她弄疼了?
真操行!
越想越窝火,嘴下一用力,听着耳边一声轻喊,心里那一簇正不断升腾的火焰才总算消停了下去。
可心里的怒火消停了,欲火却又在瞬间燃烧了起来。忍不住又拿膝盖抵开了她的双腿,往上顶了顶,听着身下人忽然急喘的呻吟,心里总算舒坦了。
随后便松开了手,脱了西装裤又随意扯开黑色衬衫的扣子,再次压下,却是挺着小腹下早翘起老高的性器在她腿心摩挲着,将龟头上沾了早流到大腿上的淫液,往腿心一拱,抱紧了她的腰背往上一挺,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