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将军眼中带着些不解,藏不住疑惑,直接向身旁的同僚求问,“洛里,你说他们怎么没事啊?”
看清少年眼中的戏谑,便知道肯特又要开始他的恶作剧了。
洛里回忆起少年那些孩子气的手段,脚步后移,瞬间离肯特十米远。
也不知道他到底从罗拉将军那里学到了什么,上战场就跟狼崽子驱赶进入自己领地的敌人似的,不要命的往前冲,让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将汗颜;
对待擒来的囚犯招数更是层出不穷,最棘手的刺探在他手里也撑不过一天,逼供的好手,想让狱使长偷师。
目睹洛里一系列动作,小狼有些不满:“wai!洛里!”
肯特舔了舔尖牙,“昨晚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主动抱住我不让我离开,还…唔……”
洛里脸色爆红,在白净的脸上表现得十分明显,连忙上前捂住肯特的嘴,防止他再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肯特看着肤色明显不同的两人,眼神暗了暗,倔强地非要将没有说完的话在洛里耳边一字一句清晰地念完。
被迫听完,洛里脸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脖颈,肯特终于满意,微微低头将下巴放在洛里肩膀上。
小狼一向不会委屈自己,动物只会按天性办事,粉红的耳垂诱人,小狼当然是毫不犹豫地咬上去,辗转、吮吸。
洛里咬了咬牙,里刍果然要比他们非逻不要脸,他可没兴趣光天化日里在多人面前展示性交。
用力推开黏糊糊的人,洛里伸手点了点肯特的脑袋:“好好完成罗拉将军交代好的任务。”
说罢,抽身离开,不带一点留恋。
洛里走后,肯特笑容不变,只是少了些温度。
转身看向那些神殿之人。
要知道,能被选进神殿服侍神子的,皆是祭罗中能力卓越之人。
这样的人,身处在统治最上层,对低等级者更是蔑视,许多压迫低等级者的政策,无一不是表达祭罗的意愿。
“刚才谈到什么地方了?”肯特皱着眉头想了想,没纠结多久,不知道脑中闪过什么,又做恍然大悟状,“哦~测试祭罗大人们对黑色的反应。”
“还有,好好招待祭罗大人们。”
肯特想明白便不再纠结,转了转金色的护腕,对身后的士兵招手道:
“绑到架子上。”
刑架呈十字状,四边手臂粗的铁链随意搭在架子上,还有两根连接着墙壁,必要时既可以从腹部将犯人束缚,也可以装上弯钩横穿琵琶骨。
都是为了审问刑犯时,防止犯人激烈的挣扎反抗。
不知道肯特做了什么,监狱之中先是传出阵阵辱骂,紧接着便是一声又一声的的求饶,最后变成悲壮的惨叫声。
守门的士兵好奇地伸头往里看,每一次肯特将军审问犯人或者俘虏,这样的场景都会上演一遍,但士兵们仍是压抑不住好奇心。
实在是,每一次肯特将军的审问手段都出乎意料。
这一次不知道又整出什么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这厢。
斯兰一路被梵岐抱着,直到回到黑暗又空旷的宫殿径直走进寝殿才将人一把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