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一愣,“为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我是在给你出主意啊!”
“我早知道了,翟蘅的情况。”
男人弹了烟灰,宽肩料峭,脸色难看,“我26岁那年家里出事,翟家帮忙多少?傅诗柳自己要上门去嫁,不关我们的事你明白?机会我两年前给过她,求她等过,是她背弃在先。”
“她是为家里做出牺牲,我们都清楚的呀那会傅家也不太好。”林笑对这个经常给自己献血,还陪在身边说话的姑娘,心里都不知道偏到哪去了。
顾廷宴眼神嘲讽,抽了口烟冷笑:“妈,还以为我是当年陪人喝酒喝到胃出血的风投小总?翟家拉我上岸,这两年生意上利益往来,关系盘根错节,利害关系不清楚?您什么时候这么感情用事了?”
要真等人死了去挖墙脚,先不说两家关系合作有多少,说出去又难不难听?
林笑被傅诗柳蛊惑的多了,这会这么一提点,反应过来,脸色有点白。
要真跟人关系闹僵,恐怕也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为了一个女人,犯不着。
“那么。”林笑深吸一口气,压下颤抖的内心,稳着声说:“你既然清楚你的商业宏图,姜暖暖对你而言,就仅仅只是情人?”
顾廷宴掀起眼皮,难得,没果断回答她这个问题。
未来联姻对他而言,是件再稀松平常的事,身边所有生意人都是这么做的,他也早已过了在乎爱情一腔奋勇的年龄。
一个情人,有什么可令他衡量犹豫的?
强行抛却心头那升起的不适感,男人将香烟掐进烟灰缸,用着极淡的声音说:“只是情人,没有价值我不会娶她。”
两年合约到期,他放她走就是了。
可如果她想留呢。。。
想到也有这种可能,顾廷宴眸色流转,情绪复杂难辨。
林笑松了口气,明白自己儿子是个拎得清的人,将给姜暖暖看过的信封袋递给他,“就当为了我,你去见见,不喜欢也无所谓,如果觉得合适,就结婚吧。”
姜暖暖在厕所里听了全程,66小声问她难不难过,好歹也是睡过一张床的男人。
她轻笑一声,眼波流转,尽显风情,“难过?到时候可不一定是谁难过呢。”
这本就是一场价值百亿的金钱游戏,她有什么好难过的,签下协议时她就对自己的身份有清楚定位。
厕所门被打开,林笑看见姜暖暖一张快哭出来的,我见犹怜的脸蛋,说:“姜小姐也听明白了,希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好好陪着他,我绝对不干涉什么。”
告诫她不要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姜暖暖忍住心头嘲讽,摆着一张哭丧脸出去,“好吧,你给我五千万,我保证好好认清自己位置。”
林笑脸色一变,嗓音尖锐,“你说什么?”
姜暖暖将鬓角散下的头发勾到耳后,不好意思的说:“我跟顾总在一起可是谈爱情的,你这样子威胁我,很难不让我去吹吹枕头风让他改变主意啊夫人。”
然后,她被一张支票甩了脸。
作为她的乖乖情人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