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带动胸膛更加剧烈地起伏,在昏黄的灯光下那片涌动的雪山也染上了暧昧的粉红色,更别提顶端本就灼目的艳红,空忽然想起在许久以前那个荒诞的梦境,似乎也是同样的光景,那时是竹里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而现在她整个人被绑在这里,动弹不得。
空的眼神闪烁片刻,他摘掉因为探险与战斗而时常带在手上的手套,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直至抵达大腿根部,她并紧了双腿,甚至想要踢开这双附在大腿上的手,但并没有成功,反而给了机会,对方近乎强制性地把双腿分开,有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那里,原本便敏感的私处更是难受,偏偏那种空虚折磨着她,她无法控制一股一股汁液涌出,沿着股沟流到身下的床上,她挣扎着想让他走开,但舌头依旧处于被控制的境地,只能发出她完全不想听到的声音。
空垂下眼帘。
同样都是柔软的地方,摩擦起来却连嘴唇都显得粗糙,仅仅是细密的亲吻就换来了浪潮一般的汩汩春水,这么敏感的反应,阿贝多所说的一点催情药物真的只是一点吗。
空暗自怀疑,阿贝多到底下了多大剂量的药,才会让竹里变成这副样子。
但是为了让竹里明天忘记这一切,所以他无法置喙。
啊,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荒唐淫乱就会像雪一样消散,明日竹里将会一无所知地和阿贝多在一起,然后依旧把他归为她的世界之外的人。
他能够甘心吗。
空咬住了窄缝顶端的小核用牙齿厮磨,舌面压上去舔舐,不时吸吮,或许是男人的天性,哪怕他有且仅有的经验是那个做梦一样的夜晚竹里骑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他也能够下意识抓住敏感的地方用力刺激。
手下的躯体颤抖得更厉害,能感受到她的痛苦与拒绝,以及与之完全矛盾的身体上的热情。
就连舌头都是被欢迎的存在,根本不需要朝里多探索几步,仅仅是舔弄几下,流出来的透亮的汁液就几乎沾湿了半张脸,没什么味道,不像小说里描绘的那样甜腻,某一刻他感受到她双腿失控一般想要并起来,不巧被空的脑袋卡住,看起来好像她在主动迎合,把自己喂到他嘴里。
看来阿贝多费了很大的心思来制造你的这具身体,堪称完美。阿贝多依旧是压低了嗓音笑言,他坐到她的身后,将她半揽进怀中,他脸上的笑容还是温和的,语气里却充斥着遮不住的满满恶意,如果把这些录下来给他看,他会做何感想,亲手培养起来的纯洁的花朵,变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他会拒绝再要你吗,这种被破坏掉的瑕疵品,这样的话,你会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吗。
流出来的水快要把拟态骗骗花淹没了,浇太多水的话,会生长发芽吧。他颇有闲心地评价,在幽篁开口骂出声之前他眼疾手快地给她塞了个口球,在这种时候,你还是不要开口扫人兴致了。
这个疯子幽篁在心里恨恨地骂,前两天怎么没看出来这么有病,不是还口口声声对她说什么想要感受爱。
现在她只能任由他摆布,腿间,啊,那株拟态骗骗花,不行,纵使她对此不太在意,也不能任由一株植物乱来,尤其还是顶着阿贝多的那张脸,她亲眼看着这个冒牌货把拟态骗骗花塑造成了阿贝多的模样,现在挟制在她腿上的手也是吗。
让她想起了曾经,由生气养育的身体具有治愈的能力,无论是多么重的伤势都能瞬间痊愈,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相当有诱惑力,因而她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任人摆布的时间,而现在比那时更糟糕,恶心却不能够阻止身体下意识的迎合,身体和精神像是被分割成了两部分,身体已经尽数沦陷,迫切地想要被填充被塞满,欲望像是火焰,把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胸前作乱的手更像是火上浇油,被遮住视野后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托触感来推测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想象画面,那只温热的手托住她的胸乳把玩,她见过阿贝多做苹果派的时候,那时候他在揉面团,看到她在一旁无所事事地观望,好脾气地问要不要来试一下,不需要下大力气,但是要用巧劲,不能只盯着一处,她大概是真的在厨艺上没天赋,揉了半天只落得一身面粉,惹阿贝多在一边莫名其妙地笑,那天是难得的晴天,温度也高些,又或许是她记错了,单纯是阿贝多的笑让她觉得温暖。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她不明白,克制与理智溃不成堤,思考的能力被淹没,连呼吸都变成了滚烫的折磨,她的想法就像是柳絮随风飘荡,胸前突然被烙下了一点湿意。
幽篁,不要害怕,是我。
她听到了阿贝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冷静。
她的身边到底是谁?
但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乳尖被重重掐了一下,痛,却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快感,她身体重重地弹了一下,让空想起了他钓上来的鱼挣扎时的模样,他跪坐在床边,一只手依旧压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挑开闭合的花瓣,往里深入,上一次竹里就是这样引导他做的,他尚且记得,刚一进去就被热切地夹道欢迎,连手指想进入都有些困难,层层阻碍让他回忆起了层岩巨渊下被黑泥困住的粘滞,但那是不一样的,他一点一点地往里摸索。
在期待这样的话吗,非常可惜,没有。他的声音又冷下来,所以没关系,阿贝多不知道你想要逃走,他还在找你。
下身被不属于身体的外来的东西侵入的感觉太明显,每一次戳弄都是对于理智的玩弄,阻挠着她的思考,混乱之中连记忆都变得模糊,她用力去想,但不能够再确定在她昏迷之前对话的人究竟是谁,是阿贝多吗,还是这个残次品,如果是的话,阿贝多怎么样了?
她顾不得思考,两根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断抽插,间隙还以指节抵住缝隙顶端的小核碾压,不得章法的粗暴,但十分有效,原本就孱弱的身体无法承受在药物的催动下几近灭顶的快感,呻吟对她来说都是奢望,她摇着头,想要往后抽身,却更撞入这个残次品的怀抱,惹得他低低地笑。
不,不可以,不能够,那是拟态骗骗花,太恶心了但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屈服。耳畔出现了奇异的嗡鸣声,震耳欲聋,搅得她头晕目眩,明明是被遮住了视野,她反而看到了最绚烂的烟花在眼前绽放,五彩斑斓,那一瞬间极致的快乐席卷大脑,以至于极其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只顾急促地呼吸,眼泪流下来打湿了蒙住眼睛的黑布,不舒服地贴在脸上,嘴巴上那个东西被摘下来,她也没有力气再说话,唯一能发出的声音是不规律的喘息。
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被摆成了俯跪下来的姿势,手依旧被绑在身后,没办法保持平衡,但也并不需要平衡,有什么东西抵在她的大腿根处,比刚才的手指粗得多,顶端试探着往里顶,好几次已经浅浅地插进来,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很快退出去,只留得不到满足的花穴欲求不满地吐露更多汁液,顺着大腿滑落。
想要更多,想要被粗暴地填满她不安地动了动腰,找寻那若即若离的肉棒,就算是拟态骗骗花也,呃无论如何,让她被满足就好。
那只扶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地按了按,仅仅是虎口处的厚茧就磨得她腿发软,连支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以至于对方要双手卡住她的腰不让她滑落,最终一直折磨她的那根肉棒终于一点一点破开层层阻拦,直顶到了最深处,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骗骗花捏造的人形手上会有茧,身心终于得到了满足,她张张嘴,只能流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进来了啊好大,好深,但、但还不够,她主动地摆弄腰肢去套弄,似乎全身上下的感官全部失灵,在黑漆漆的世界里那是唯一与外界的联系,敏感到了一定的地步,肉棒上每一处凸起的青筋与肉壁的摩擦都被充分地察觉,将所有的感知毫不遗漏地转换为了快感,冲刷着她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