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舟你觉得我很废物是吧?你觉得我很弱是不是?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一架。”
沈楼舟听栖梧这话,表情依旧没有改变,只是还多了一丝嘲讽而已。
“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敢提出来,我就敢应战。”
“只是到时候某个人可不要害怕了。”
“哼,这是你说的。”该害怕的确实是某个人。
我练了足足三个月的那一招,只能拿你先试试水了。
齐稚祥已经生无可恋的站在了一边,拿着玉简给宗主发信息。
祈祷着宗主他们能快点出现吧。
没办法,他两边都不敢拦,一边是师叔,一边是自己的大师兄,这让他怎么办吧。
*
很快他们要决斗的消息就被有很多人知道了。
毕竟一个筑基期要对一个元婴期,这场戏他们都很想看。
并且同时他们都觉得一个筑基期对一个相差了那么多境界的元婴,想也不用想,这是必输的结局。
他们都想看看这个不自量力的筑基期到底是谁的时候,直到他们看到了台上的栖梧时候,都沉默了一下。
毕竟这谁不知道,栖梧她是一个病秧子,虽然不知道实力如何,但是她就是一个筑基期,她实力能强到哪里?
但因为她的身体原因,这可是她的一个保命牌呀。
突然有点可怜沈楼舟了,等等沈楼舟?!
沈楼舟这家伙下手可从来都没有一个轻重可讲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硬茬,碰上了另一个硬茬。
一时都不知道该可怜谁了。
毕竟怎么看无论如何两边都是吃点好的,不过更多的是看戏的。
到底是栖梧伤得重,还是沈楼舟被几位宗主暴打的惨。
但怎么看好像都是栖梧吃亏一点。
栖梧在台上,神识在暗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毕竟上次讲了不能释放自己的神识,那就偷偷放好了。
放心,这个不是用在比赛中的,这个她就是想看看原本该发生的那场戏到底有没有发生?或者是发生在哪个地方?
不过她这时候已经发现了人群中的林萧了,那宋飘晚也在这附近了。
看来那场戏并没有发生,自己又无意中打乱了剧情了。
这时候那几位宗主也是现在才注意到齐稚祥发来的消息,不过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