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选择抗议的时候,换来的是波提欧双手环抱在胸前的嘲笑:“难道你原本从来没做这些吗,维利特。”
好吧,这令我有些无法反驳。
但此刻还没到结束到时间,所以我决定自由发挥,又捏出来了三个奇形怪状的小陶土人。
“这是银枝,这是波提欧,这是我!”我拿着最满意的作品,十分自信地向他们展示。
波提欧将那个“波提欧”拿起来,反复端详了半天,似乎是在找它和自己的共性。
“维利特,我发誓,看在这是你做出来的份上。”最终他向我宣布,“要不然我会用这玩意好好教他们。”
波提欧晃了晃手里的美式居合,表示这只是个通知而并非威胁。
我也不甘示弱地回应他:“我原本可从来没做过这个!”
不过他并没被我说服,于是我们打闹在一起,身上都沾满了不少的陶土。
“银枝!救我,哈哈哈哈哈哈。”最终落败的我选择申请外援,强行拉中立人士下场。
这下身上沾满泥点子的人又多了一个。
对不起了银枝,看着他有些无辜地,试图擦掉头发上的陶土,我感到有些心虚。
“如果我为你做个陶笛的话,你会想要吹吗?”虽然我知道自己的动手能力有多可怕。
银枝点头:“当然,我也正在做这个,我们可以一起在日出时演奏。悠长的笛声会让我感受到自己正沐浴在「纯美」之中……”
银枝沉默了,他正在做的陶笛、勉强能被称为是陶笛的泥土,现在扁扁的的。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有可能是“谋杀笛子的凶手”。
我和波提欧立刻努力地补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在工作台上展开了新一轮的战斗。
银枝一直看着我们的动作,直到看见我手忙脚乱只让陶土变得更加难以驯服后,他笑道:“不必为此感到着急维利特,在我看来朋友们放松的情绪更加重要,我愿意捍卫你的快乐。”
“你不能只这么做。”银枝每一次回答都会让我感受到自己就像是被纵容了一般,所以我得寸进尺地说,“你可以教我,怎么样做出个还不错的陶笛补偿你。”
“身为你的金牌经纪人,我也捍卫你的权益。”我的举起了掌心里你的那堆泥巴。
“你说得对维利特。”银枝的指尖搭在这坨奇形怪状的泥巴上,他完全将我的话听进去了,并为此感到高兴,“我想这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银枝是个完全倾囊相授的老师,在他的指点下我的技术突飞猛进,看得波提欧连连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