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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枝听出几分质问的语气,上前半步将我挡在身后。
“哈,这可真是太有乐子了。”不过我也并没有因为他的来势汹汹而感到底气不足。
虽然清楚自己不是悲悼伶人,但我们的身份也的确「作弊」,我决定现学现卖假面愚者们的夸张艺术表演。
“你的意思是那些只会哭着道歉,然后舍弃一切娱乐的家伙,会来到「欢愉」的大本营?我敢打赌,他们听见「酒馆」两个字就要开始呕吐。”
我承认我的表演有艺术加工的成分,但是却没想到这位假面愚者好像只因为短短两句话就放弃了继续和我们谈论这个话题。
“真是,难道带着面具的都该是笨蛋吗。”那位假面愚者看起来有些烦躁,“为什么没一个人愿意承认有悲悼伶人能混进酒馆里?”
“所以刚刚那些只是你的推断?”波提欧回过味来,觉得实在有些好笑。
假面愚者对他的反问嗤之以鼻:“当然!悲悼伶人也有面具,他们完全可以进入酒馆。能将他们从酒馆里捉出来就是我认为的「乐子」,恭喜你们通过测验,为今晚干杯!”
阿哈在上,乐子神不承认这些信徒,是因为阿哈也要面子吗。
“那你为什么不会怀疑我边上的这位兄弟是悲悼伶人。”他虽然准备离开,但波提欧还没玩够,挡住了他的去路,并且疯狂推销银枝。
假面愚者再次嫌弃地说:“因为他听我们说了这么多,还没有为你们对我的无礼道歉?”
“我记得之前有个愚者打掉了一位纯美骑士的牙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上赶着去找纯美骑士道歉,那场面哈哈哈哈,真是太有乐子了。”
“回见朋友,我要去加入阿哈的赌局!”他走向吧台,并且抱怨我们令他感到口干舌燥。
我和波提欧同时看向银枝,直到银枝表示被打掉牙齿的纯美骑士并不是自己。
“我就知道银枝兄弟身手矫健,要不然你咬黄油面包的时候,咬痕上肯定得有个豁口!”波提欧好像在为他有一副完好的牙齿感到开心。
我也不甘示弱地说:“我就知道银枝擅长物理攻击,愚者的拳头怎么能”挡住你的长枪呢!”
我们的关心令银枝感到二级烫伤,他不得不再次解释自己听到这个传闻后,悄悄给每天的训练量翻倍了。
我们三个有说有笑地坐在了另一张吧台桌边上。
不过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此刻正摆在我们面前:难道我们也要以这种十分社死的方式将悲悼伶人从这群戴面具的家伙里找出来吗?
我想我完全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开口,有些乐子还是得让专业的人来找。
“悲悼伶人将自己藏在苦难里,假面愚者用笑容掩盖一切。”银枝的手指按在面具上,他的临时面具是金色的,眼眶部位是红色的花纹,和他原本的形象非常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