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束灯光打在舞台中央的帘幕上,随着帘幕缓缓拉开,一个长相秀美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温婉大方,如同邻家少女一般,瓜子脸,柳叶眉,一双美目暗含着秋水,浅笑中万千风情具备。
一头柔顺发丝用一根玉钗别着,别有一番韵味,齐腰的青丝搭在左肩上,身躯修长纤瘦,蛮腰盈盈一握,穿着一件水绿青天齐胸襦裙,襦裙各处都显得很合身,唯独一处已是绷紧到了极致,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生怕下一秒一个不慎就会蹦出来。
迈步间,一双精致的小脚探出裙摆,皙白的小脚上,青筋清晰可见,令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萧清清走在舞台中央,并没有立马坐下弹琴,而是先朝周围的看客鞠躬了一番,不等她开口说话,如雨点般的灵石就落到了舞台上。
见状,她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用衣袖子抿着嘴唇,柔声说道:“承蒙大家的厚爱,今天清清给大家带来一曲风花雪月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当她的手接触到古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庄穆圣洁起来,在她那神乎其技的手法下,悦耳的曲声响彻在了整个大厅之中。周围原本有些嘈杂的环境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沉溺在曲声所叙述的故事中。
一曲作罢,台下响起延绵不绝的鼓掌声,韦渡认可的点了点头,光是这一手能够登堂入室的曲乐就足以值回入场的门票费。
不过他也没有继续听的心思,继续往前走去,毕竟他的目的是来吃饭的,很快就有管事靠了过来,在得知他们的来意后,就将他们给安排到了一处偏僻的雅间。
没一会儿,两人面前就已经上好了一堆美味佳肴,看着他迟迟不肯动筷的模样,韦渡说道:“你放心大胆的吃,饭钱都由我来出。”
见他这么说,李二也不客气,大口的吃了起来,边吃还不忘说道:“韦爷,要不要给你上点酒。”
听到他提起酒,韦渡点了点头,少了酒,总感觉少了点滋味,点了点头:“那就叫他们上点有特色的酒来了。”
“好嘞。”通过传音告知管事后,李二说道:“好了,大功告成。”
没一会儿,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看其模样也不过才十之四五,此时脸上却并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稚嫩,她拎着酒壶快步的走了进来。
在放下这壶之后,并没有离开这里。而是席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两人。
“这是什么意思?”
“韦爷,你有所不知,怡红楼最具特色的就是美人含酒,酒经美人嘴里打一圈过后再喝,那滋味可就不一样了。”
“这样吗?既然是特色,那么尝尝也就无所谓。”韦渡也没有矫情。
这个女子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反而主动的介绍起了自己:“这名公子,我叫小白,如果觉得满意的话,希望您下次来的时候,继续点我。”
说完这句话后,开始拿起酒壶猛灌起来,毕竟是嘴对嘴,对方形象卫生能好点自然再好不过。
眼前的男子的样貌并不丑,身上也没有异味,比起平时遇见的那些男人好多了。
直到腮帮子鼓起,她才停了下来,缓缓靠近他,韦渡闻着小白身上散发出来香味,一把将她的脸捧住,随着酒水慢慢的渡进他口中,在细细品尝之际,少女的香味开始变得浓郁起来。
他意外的发现,这种方式确实有其的独到之处,真是活到老,学到老,自己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种方式?
韦渡没有贪杯,将嘴里的酒水给喝干净之后,便松开她,不知是不是酒浓度高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此时小白的脸上已经通红一片,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直视他,只因在刚才的过程中,他无论是技巧还是力量都远远甩她一筹,就好像把她当做猎物一般,围猎到角落中,避无可避。
韦渡起身出了怡红楼,他回头望向背后的酒楼,有感而发的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说完这句话后,没走多远,就被突然被人给叫住了:“前方那位公子请等一下?”
看见身后来人,一身黑色劲装,紧贴着前凸后翘的身姿,胸前翘挺,双腿修长有劲,笔直站立,脚下一双褐色长靴。脸上不着粉黛,头上没有上髻,只是简单地用一根细绳束系在脑后,梳成一个高马尾的发型,脸上,一对剑眉为她增添几分英气,让整个人显得飒爽英姿。
他有些不解的问道:“姑娘不知有何贵干?”
“我家小姐听了你刚才吟的诗,想请你前去一聚。”女子语气不容置疑的说道。
韦渡略微皱了皱眉头,他是万万没想到,小说剧情中这种吟诗一首,就能吸引一些身份地位高的人注意力的狗血剧情会发生自己身上。
难道是自己的气运值过高的缘故?所以才会引发这样的事件,他越想越觉得可能,但如果想要得到道经下卷,那么气运值又是不得不积累的,想想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啊。
他看向旁边有些迟疑的李二,开口说道:“就这样吧,你先回去,有事我再去那里找你。”
听到这话,他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慌不择路的离开这里,看他那副模样,显然知道这女子是什么来历,可惜自己刚才没有问,属实大意了。
韦渡跟着女子一路前行,很快在怡红楼前看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这女子他还认识,曾有过一面之缘,是天衍道门的真传之一秦蒹葭,让他感到好奇的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他思考的模样,在女子看来是被自家小姐的美丽给惊艳到了,连忙给了他一脚:“再这么盯着我家小姐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出来喂狗啊。”
“够了,小霞,都说了叫你少看点话本,多学习点礼仪。”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子打断:“好了,好了,小姐我知道了。”只见她如霜打的茄子一下子蔫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