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直盯着人家看,秦子歌忍不住打趣道:“怎么了,韦兄,那人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吗。”
“没有,只是感觉有点意思。”
“那就是你看上了那个中洲来的女人咯,需要我帮你出谋划策吗?”
韦渡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的意思是,那伙人不简单。在遗迹之中遇见时,须得小心谨慎行事。”
听他这么说,秦子歌脸上也恢复了正色,在一旁掐指推演了起来,过了好一份会儿。
“啧啧”两声过后,摇了摇头,略带一丝苦笑的说道:“果然不愧是中州来的大户人家,身上带着干扰天机的宝物。
简单的小易推衍术根本不起作用,有点意思,不过仅仅如此,待我找个安静的地方,施展出天衍神算,看我不把你的底给掀个干净。”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依旧被每个关注这边动向的修士给捕捉到。
很多人脸上都露出看热闹的情绪,毕竟在这里干等着也是一件无趣的事情,难得有些乐子,自然不会放过。
大日耀阳宗的人脸上都露出一些不满之色。
旁边的这位姑娘是他们少宗主阳顶天邀请来的朋友,这般无礼的对待她,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韦渡有些不解的看着秦子歌,今天这番举动可有点不符合他一贯以来的作风。
于是对他传音询问道:“秦兄,你这是在搞什么东西?”
他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说道:“你接着看下去就知道了。”
阳顶天自然是看不下去了,向前一步,冷声质问道:“这就是你们天衍道门的做派吗?”
“是不是我不知道,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此女命格奇特,不是你能够染指的,不要有取死之道。”
见他这幅神神叨叨的样子,阳顶天冷笑几声:“我看你们天衍道门也不过如此,居然让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当道子。”
而他身后的那些天衍道门的弟子已经见怪不怪,浑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能够成为一個宗门真传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货色,更何况是道子呢。
对于这些不了解的人,他们也懒的理会,而是继续做起自己手里面的事情。
见挑拨离间没有成功,他含怒出手,一击大手印打向秦子歌。
秦子歌像似没有看见一般,继续喃喃自语着一些外人听不懂的语言,丝毫没有做出防御的举动。
不知情的修士还以为是他要施展什么高深的法术,只有在身边的韦渡看得一清二楚,这货不知道什么原因,处在一种混乱状态中。
说话看起来有点逻辑,实则狗屁不通。
这样的失态的举动肯定不能让这些人发现,否则传出去的话,对他个人的声望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等那个时候,道子这个位置很有可能就轮不到他来坐了。
他毕竟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为数不多的朋友,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看着他出事。
念以至此,他冷笑一声:“阁下莫非觉得我们南离洲修士好欺负?”
瞬间一条充满死寂意味的浑浊水流环顾周围,轻松便将燃烧的大手印给挡下来。
韦渡的突然插手令阳顶天稍微一愣,但也只是冷哼一声过后,便退回队伍中,没有纠缠不休。
同时,目光有些忌讳的看着他,刚才那股凭空出来的水流,让他都感觉到一丝生命危险。
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法术那么简单,应该是某些毕竟特殊的秘术,果真,还是不能小视南离洲的修士。
心中虽是如此想,但他脸上可不会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