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淮子琢并非真正一个九岁深闺女孩:“先生这话,当官者若不庇护百姓,百姓自然不会拥戴官。更何况,每个当兵的当官的都是一个个小家庭组成,小家不安何以安大家?还有,民受官管辖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这跟做人拜高踩低可是两回事。其实张先生侮辱我淮家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若修书一封寄给父亲,想必又是另一番结局。今日我家人来接受你的道歉也是抱着小事化了的态度,可并不代表淮家好说话,若再有下次出言不逊者,便是对朝廷官员亲属侮辱,那是要蹲牢狱的!”
淮子琢走近张必定,冷冷一笑:“我就是再不受宠,身上也躺着淮家的血,他们不喜我并不代表外人可以欺辱我,更何况往上拐我还有个当贵妃的姨母。这其中关系先生自己思虑清楚,无论你背后之人是谁,还请多自重一些!”
张必定脸色煞白,嘴唇动了动,许久才说了句:“是,在下记住了。”
这是九岁女孩?
众人都震惊不已,倒是一旁广艺满意的很,还是自己有眼光,这个朋友挑的好!
回程一路上刘二宝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太解气了,看他那脸色我就浑身舒坦!今日午膳我得吃三碗饭!”
小陶捂嘴偷笑,这二宝哪次不是吃三碗。
广艺盯着淮子琢看了片刻,啧啧啧赞叹,这丫头有勇有谋,还很可爱…可惜自家没哥哥。
马车回程,又被一人拦住,淮子琢掀开车帘这次拦路是个男子。
一身绿袍,配个翠冠,生的也算眉清目秀只是眉眼间有几分相熟。
广艺伸头一看,拱手道:“长青兄,这么巧?”
“在下出城购买东西,正巧看到了广小姐的轿子,想着既然巧遇就上来打个招呼!”长青答的谦逊有礼。
可淮子琢却蹙了蹙眉,前两日下雨,城外泥路可是难走,可这男子骑的马,包括足下履都很洁净,一点不像从泥路里来。
“不知广小姐从哪里来呢?”
广艺大大咧咧搂着淮子琢肩膀,得意道:“陪我闺友处理点事,已经结束了准备回去呢!”
这趟来本来打算给这位京城来的弱小姐撑腰,谁知根本没轮到自己上场。
“那正好顺路,在下留了一个雅间,不知可否邀请二位小姐赏脸一起吃个饭?”
淮子琢还没开口,广艺摇头:“哎哎哎,这次可不行,我们已经有约下次下次我请你吃饭!”
淮子琢客气点头,准备关上车帘,却无意看到拐角的长萱,看来这丫头的哥哥不是巧合,而是有人特意去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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