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子琢任老头搂着,也默默流着泪,小芹擦了擦眼泪:“小姐,外头来了好些个人…他们都是…”
老头太激动先跑了过来,后面陆陆续续外祖母,姨妈,姨妈家的儿子表哥,表哥的儿子浩浩荡荡连下人得有二三十人。
“外祖母,祖父,姨妈,表哥…大家请坐!”淮子琢擦了擦眼泪,看着几张跟自己相像的面孔,内心触动很大。
外祖母一把鼻涕一把泪,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直过了好久才满意点头:“当初你被淮镇丢后院,老婆子我厚着脸皮去讨要很多次都被无情驳回,为此你表哥还被画娘的人打伤了腿…后来得知你被他们丢去祖宅,我是拼了命的要去找你,奈何舟车劳顿,我差点死在半道,你姨妈不忍心强给我拉了回来。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有你的消息,知道你过得很好,我们也知足,本不想打扰你平静的生活…可你外祖父他身体愈发不好,他说死前不看一看你死都不瞑目…所以我们才不请自来,琢儿不会生我们的气吧?”
淮子琢刚止住的眼泪又决堤。她其实也知道芜家有人,可当初她娘死后芜家人闹事被画娘暗中使了手脚,叫他们断了经济来源,芜氏自此也是男耕女织过起了普通人生活。
她也想找他们,可当她自己能力没到能庇护他们的这一步,她又害怕连累他们。
今日他们自己来了,怎么让她不敢动。
“外祖母我不是不愿找你们,是我…不敢。今日在这里大家面前,我以我娘在天之灵发誓,也请大家再忍耐一段时间,画娘虽然倒台了,可画家人还在,如今我自己一人与他们斡旋实则赤脚不怕穿鞋,可连着你们我怕他们耍手段。这些年有个亲如母亲般的太太一直照顾我,年后却因为我而横死。我不能不替她报仇!”
老头眼泪吧嗒:“我一个要死的谁都不怕,丫头你要干什么只管干!这些年我们芜家虽败落,可早些年养的死侍今尤在,谁若伤你我叫他们直接剁了他!”
一旁芜姨妈不停咳了咳:“爹快别说了,他们年纪可比我大…”
芜家鼎盛时比如今的画家还要繁荣,不然淮镇当初也看不上芜月。
淮子琢哭着哭着就笑了,大家其乐融融吃了饭,小芹送老头老太回去,顺便认认门路,淮子琢却把堂哥单独留下。
“这,这些都是你研制的?”芜昊瞳孔震颤,品尝一口麦芽糖登时惊为天物!
“这两家门面是我才买的,你自己请一批人直接做,京里人脉你们比我广,若有个宵小之辈直接抬出镇国将军,谅他们也不敢欺生。且新来的府尹大人王立新他夫人算我朋友,有她在也能扶持着你。”
淮子琢看着芜昊走路一瘸一拐,心生愧疚:“对了,表嫂人呢?”
提起嫂子,芜昊脸色冷了冷:“害,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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