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呢?”淮子琢轻车熟路自说自话跟小陶将东西往里搬。墨守黑着脸一动不动,淮子琢搬完后对他道,“我这暂时没事了,你自己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墨守黑着脸走了。
小芹很不情愿:“小姐,咱们这样搬进来是不是不大好,外头指不定怎么传闲话…”
淮子琢长喟:“闲话有命重要吗?”
“那画岑怎么处置呢?没人看护怕是撑不过三日就…”
淮子琢逛着将军府,有种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的感觉:“绞了连夜送画家门口去。”
小芹脸白了白:“小姐当真要杀了他?”
“不杀他等他翅膀硬了杀我们吗?他已经见过我们,活口是万万不能留的。之所以养他半个月那是因为他还有点用,本指望替穷苦人民谋取点利益的,没想到画家真抠搜。”
“可如此一来,岂不是惊动官府?万一朝廷插手怎么办?”小芹后脊背发凉,京城死个大官家的儿子那还了得?
淮子琢却胸有成竹道:“放心,我自有办法。”
小芹换了身衣裳从后门溜出去,进入芜家也是走的暗道。压根没人发现,只不过她一介女流杀人容易,抛尸却费好大劲。
以防万一,她将尸体抛掷城外,预估也就一日两日发现的事。办完了她又辗转悄悄进了将军府。
月上树梢,荣灿才从宫里出来,人还未出宫门,智信便赶来告诉他淮子琢带行李搬进将军府一事。闻言,他莞尔一笑:“贼心鼠胆。”便快马加鞭回了府。
推开门,人还没到堂屋,小陶就上来请道:“回禀大将军…我们小姐请您过去用膳…”
小陶害怕的结结巴巴,这大将军看着好魁梧,好像能一手捏死人似的。她怯的很。
荣灿解下军袍,换了身玄衣便装抬腿往膳房去。人还未到,就已经闻到山珍海味的味道。
淮子琢前胸饿的贴后背,一见荣灿,眉眼弯成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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