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霸天此刻沉默。
一行人被送回城区,由荣灿的副将左襄亲自看管,可谓插翅难飞。
芜子琢神色有些许尴尬,她本以为他是为了救自己,不曾想主要的竟是拿到更重要的东西。
荣灿见她神思,揶揄问起:“怎么,丫头若是舍不得这儿,本将军就舍命陪丫头再多住几日!”
她忙摆手:“不用不用…”
谁知荣灿忽然将她拽近,沉声逼迫:“丫头不会又想吃干抹净,过河拆桥?”
“不敢不敢…”她小脸霎红,谁好人家青天白日的讨论这玩意儿?
果然年纪大,脸皮也厚。
荣灿陪她回府,收到讯息的外公早就候着等她,直到看到她安然无恙归来才松口气。
可毕竟年岁已高,再加上几日没有休息好,也彻底病倒。
芜子琢陪了好几日才缓过来。外公身子稍微好点,她便马不停蹄去师父那儿。
白竹让她回来便去的,已经迟了三日。
白竹如今住的院子正是旭府,离她家很近。她进门时,他正在跟朝廷几个官员商议事情,芜子琢满院子转了好一会,侍女才传她过去。
“丫头受惊了!”白竹招手,给她递了个地图。
“我皮糙肉厚的,这点事不算什么,师父给我看的是什么东西?”
她看了会:“这是京城通往吐蕃的官道以及野道?作何用?”
“荣灿推荐罗宝荣押送翰霸天一行人回吐蕃,这是几条路线,丫头觉得哪条稳妥?”
白竹见她蹙眉凝思,问了句,只见她指了指这个,又指了指那个,最后来了句:“师父可有厌恶的人?”
“这是何意?”白竹诧异。
只见淮子琢无比认真道:“我觉得哪条道都不稳妥,要不您看看讨厌谁让谁去吧!”
这一个弄不好丢官是小,没命回是大。
白竹神色沉了下来:“一条都没有?”实际他也早已看出,这里头官道虽最为稳妥,可凤岭城闹旱灾,路上劫匪必然大增。
小道嘛,狭小又易守难攻,若是敌人埋伏那胜算渺茫。
芜子琢将地图还给白竹:“这事确定罗大人去做了吗?”
“三子方登基,手下可用的人本就不多。此事除了他…还有谁?”白竹叹息。
这也倒是,时廓的心腹拢共就那么几个,这任务棘手一个不小心就要引发战争。
弄砸了恐怕九族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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