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接受训练的三个月以后,我爷爷这个总指导员决定给我们这群每天累成狗的好同志放一天假,让我回去陪陪家人。
当夜,我们一席人各自回到家后,我洗了个澡,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想事情。
经过三个月,那场风波基本已经被平息了,我和顾晴天也没有再联系过,而听说她拍的电视剧也已经杀青了,生活也回归到了正轨上。伊洛溪这个变态则总是在残酷的训练中抽出时间,展开他的温情攻势,可是好像没有什么用,甚至,顾晴天还多次误会他,以为他是把她当成了随便的女人,所以才会追求她,这也让他的小心脏无比的心酸。
想到伊洛溪那张苦逼的脸,我心里却是爽歪歪,让这货给我扣屎帽子,让他想利用我的无情无义来衬托他的深情,这狗日的,这下栽了吧。
“一个人笑什么呢?”正想着,曹妮推门走进来,我一愣,随即笑着说:“我在笑伊洛溪呢,他的算盘打得啪啪啪响,可惜顾晴天毫不买账。”
曹妮躺到我的身边,我问她孩子呢,她说保姆在带着,问我要不要抱过来给我看看,我摇摇头,望着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太老实。我一翻身,将猝不及防的她压在身下,她娇笑着望着我说:“你想做什么?”
我抱着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无比依恋的说:“老婆,我想死你了。”说着我就将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她却压着我的手说:“不行……待会儿宝宝就会被送过来,如果你不想被打扰到的话,就给我忍一忍。”
我操!怎么能忍?我翻身下床,直接将门给锁上了,将窗帘一拉,扑上去说:“如果你不想让老公以后都不行的话,还是别让我忍了。”
“扑哧~有那么严重么?”
“有……”
“嘶……你轻一点……扣子刮到我的皮肤了……”
看着絮絮叨叨的她,我笑着说:“小妮,我发现你比以前啰嗦了。”
她瞪着我说:“怎么?不喜欢我了?”
我笑着没说话,在她抬手准备推我的时候,我抓着她的手,然后果断的封住她的嘴唇,让她没有说话的机会,只能被动的感受我的温柔和热烈。
只是我真的是低估了她,因为很快,我就已经由主动化作被动,成了她的坐骑。
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望着我,乌发凌乱的甩起,身体摇摆犹如碧水中随风摇摆的莲花,美艳动人,不可方物,让人只想狠狠地占有她,和征服她。
……
一场酣战下来,曹妮乌发凌乱,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附了一层细腻的汗水,整个人疲惫不堪的趴在那里,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我慵懒的趴在她的身上,一手绕过她的腋下握着一只饱满的已经被挤压变形的玉兔,闭着眼睛浅笑着说:“难怪人家说女人三十猛如虎,老婆,如果不是因为我有经过三个月的训练,恐怕我现在已经成了一句干尸了。”
曹妮没好气的斜睨了我一眼说:“我还没三十呢,或者说,难道你嫌弃我老?”
我嘿嘿一笑,亲了亲她后背上的疤痕,心疼的说:“怎么会呢?你是被时光遗忘在后面的人,无论什么方面,都有着惊人的天赋。”说到这,我又忍不住笑起来,曹妮这样子,哪里像虚弱啊?
她翻了个身,我朝一旁退了退,把她拥在怀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说:“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所以如果谁敢说你老,我一定第一个上去捏死她。”
曹妮反手抱着我,将头靠在我的胸前,柔声说:“我也是。”
一夜就在温情中度过,第二天,我原本打算和曹妮一起出去逛街,因为我太久没有陪她了,可是江鱼雁却给了我两张门票,说是顾晴天希望我能过去看。
我接过门票,挑了挑眉说:“南京群星演唱会?这种人多的地方,我就不去了吧?省的外界又猜疑我和她是不是有什么纠缠不清的事情。”
江鱼雁早就知道了顾晴天经历的一系列事情,正是因为知道真相,让她更加的疼惜这个可怜的女孩。看到我这么决然,江鱼雁叹息一声说:“其实我也这么跟她说过,可是她说这正是立证你和她行的端做得正的机会,而且,她希望你和曹妮一起过去看。”
我正犹豫不决,江鱼雁又说道:“你去吧,我觉得……她也挺可怜的……”
见江鱼雁这么说,我不由起了恻隐之心,无奈之下,我点了点头说好,心里却有种怪怪的感觉,总觉得顾晴天的这场邀请来的有点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我说:“对了,那件事解决了么?最近应该没有人再乱传些绯闻了吧?”
江鱼雁微微蹙眉,有些郁闷道:“事情暂时算是平息了,只是每一次大家采访顾晴天,都会提起这件事,提起一次,就伤害她一次,我觉得那小丫头都快撑不住了,而且,我觉得她这两天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