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机这几下出手,虽然并未带上修为。
可他如今的境界,单单是自身体魄,也早已达到了寻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更何况是徐淮树这样,整日沉迷酒色的纨绔子弟?
几巴掌下去,徐淮树便被打得晕头转向,嘴角淌出鲜血。
看着脸颊高肿的公子哥,身旁女子一声惊呼。
与徐淮树同在一桌的其余几人,被这声惊呼一震,顿时回过神来,对着沈千机破口大骂。
“妈的,你小子是哪来的?敢出手打淮树少爷?”
“知道淮树少爷是谁的侄子吗?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哥几个,抄家伙,把这小子拿下!”
几人纷纷站身,撸起袖管,把沈千机围在当中。
正当几人准备动手之时,正门外一声断喝。
“住手!”
众人目光顺着声音,望向正门。
只见一名身形修长,一身天青色长衫,头戴方巾的中年人迈过门槛,走入几人当中。
中年人走到几人当中,不去理会徐淮树气势汹汹的帮闲,对着沈千机深施一礼。
“在下秦天歌,是这座酒楼的掌柜,恳请您先放开此人,我来主持个公道如何?”
沈千机抓住徐淮树衣领的手一松。
被打得不轻的徐淮树一屁股坐到在地,用手擦着嘴角血水,口中含糊不清地对着秦天歌叫嚷。
“秦天歌,我可在你酒楼没少花钱,如今我被人打了,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回头我就让我叔叔拆了你这破酒楼。”
秦天歌面色淡漠。
“徐淮树,自从你来我这酒楼的两个月,平日里酒菜吃喝,从未付过分文,所有账目都挂在你叔叔身上。”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可你整日横行霸道,搞得食客怨声载道,把我酒楼的生意弄的不成样子,已经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若不是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我早就让人把你打出去了。”
“今日你不但打伤我酒楼伙计,更是对着我酒楼的食客出手。”
“若是不给你点教训,恐怕你晓得我的厉害。”
手掌摆在半空拍了拍,酒楼的伙计顿时围了上来。
秦天歌背负双手,回头冲着那几个帮闲说道:“徐淮树留在我这里,让徐万恒亲自来过来领人。”
“若是来的迟了,那就只好让他的侄子爬着回去了。”
一群帮闲知道秦天歌不好惹,顿时灰溜溜地跑去给徐万恒报信。
几个风尘女子见识不对,急忙贴着墙边留出门外,做鸟兽散了。
倒在地上的徐淮树,眼见秦天歌不但不帮自己,居然还要让他叔叔亲自来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