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兄和甘兄,还是我告诉他们后,才有所察觉。”
段兴思点了点头。
“这么说,此事是孙家牵头?”
孙子昂摇头。
“我只听得只言片语,听我爷爷的意思,我们孙家也是听人差遣。”
“好像上面还有个不得了的人物,暗中联络几家。”
“至于这人是谁,爷爷一直讳莫如深,从未提及姓名。”
段兴思听后,看向陈建义和甘道全。
那二人也是面色凝重,对着他点头。
段兴思又问。
“不知这大事究竟是什么?孙兄可否明说?”
孙子昂刚要开口,却被陈建义拦了下来。
“我们几家也是听命行事,一直都不知具体如何。”
“而且我听说你们段家举棋不定,万一我等说了模棱两可的话,影响段家判断,岂不是
要被家里责罚?”
“所以兴思老弟,有些话还是得你亲去问才是。”
见陈建义不愿多说,段兴思笑着点头。
“建义兄说的是,那这事咱们就点到为止。”
随后段兴思拍了拍桌面,刚刚离去的侍女再度鱼贯而入。
几人不再谈论家族之事,只是聊些风花雪月,推杯换盏。
随着窗外明月高悬,几人也将刚才的对话抛在脑后。
段兴思不断给几人斟酒。
不多时,酒壶便已然见底。
摇晃着空荡荡的酒壶,段兴思开口道:“看来这酒预备的少了。”
“几位兄台稍后,小弟再取些过来。”
孙子昂大着舌头说道:“哪儿……哪儿用得着你去。”
“随便找个侍女去,便……便是了。”
段兴思笑着摇头。
“几个兄台有所不知,我这醉卧居新来一批好酒,被我珍藏在后院。”
“平日里喝的青涛酒,虽说是精酿,可毕竟单调了些,味道再好,也终究是有些乏味。”
“如今有此机会,万一这些下人手脚不利有个闪失,岂不是坏了咱们兄弟雅兴?”
“我看还是我亲自去取最为妥当。”
三人听后连连点头。
段兴思起身出门,不过片刻,便拎着三个白玉酒壶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