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恒禄勉强一笑,随即喊来那刘头,安排人手送那一袋白银回了府衙。
随后,安恒禄转身对着沈千机拱手。
“既然此间事了,那下官这就告退了。”
沈千机拦下安恒禄,喊了方陆儿过来,又取出数锭白银,交到安恒禄手中。
“安知县,这是麟家所需缴纳的份利,都在这里了。”
“今后还需约束好手下,做事不要在那般急躁,事情都没讲清楚就要动手抄家,怎么说也不占理,您说对吗?”
安恒禄陪着笑脸。
“是,属下今后一定严加约束。”
一直将安恒禄送出麟府许久,沈千机这才招呼一旁的麟天霸。
“这几天咱们多留意下河云观,看看那安恒禄会不会就此罢手。”
“如果一切顺利,三天之后我就带上陆儿和杜天悦启程前往玄洲。”
麟天霸听后有些不解。
“那我和卓定康之后要怎么办?”
沈千机道:“你和定康就先在家中暂住一段时间。”
“稍后我会给你们写封书信,等确定河云观事了,你们可拿着它去到炎洲,找轩机药行的虞玉轩,她会给你们安排好后面的事情。”
麟天
霸答应一声,两人这才回了后面房舍歇息。
而被沈千机用言语好一番奚落戏耍的安恒禄,一回到家中便大发雷霆。
“欺人太甚!”
“一个连官阶都没有的家伙,竟然敢对我如此羞辱!”
“真是岂有此理!”
施施然迈入房门的安心远,听得父亲愤怒地咆哮,不免有些好奇。
“父亲大人,何故如此生气。”
安恒禄喘匀气息,冷眼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今天去过河云观?”
安心远一愣,随即答道:“是去过。”
“我看您最近对河云观那老道已经没什么耐心,这才去警告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