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王爷今天真的将她往死里折腾了,哪个姿势羞耻哪样姿势来,全然不顾她的哭泣求饶。到最后,阿难只能平躺任蹂躏了。阿难想不明白,明明刚成亲时,她家王爷还是个没啥经验的处男,动作粗鲁不必说,什么都靠感觉和咬的来,让那时的她虽然很疼,但只要挨一下子就过了。谁知成亲不到半年,他老人家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很多折腾人的招数,生生让她叫苦不迭。
当处男与处女相撞,一般是男人无师自通,女人却因为多处于享受而还在学习中。所以谁比较悲催可想而知。
楚霸宁伏在她身上平息了激烈的心跳后,抬手将阿难汗湿的发撩到她耳后,柔软的薄唇亲亲她的脸,看起来颇满意今晚的chuáng事,让他难得地享受了一场。憋了一个多月,在阿难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自然要开动了。
所以,憋了一个月的男人怎么可能节制?
阿难有些憋气地将他推开,也顺便将身上的被子踢开,刚运动了一场,只觉得热得紧,她需要凉快一下。
别胡闹,小心着凉了。”
犹带着情意的磁声的暗哑嗓音响起,然后她赤、luǒ的身体被一双大手拖到一具赤、luǒ的胸膛里,锦被也随之覆盖在身上。十一月的桐城眼看就要下雪了,天气不是一般的冷,而她大病初愈,根本经不起这般的闹腾,楚霸宁自然是不会给她任性的机会的。
阿难差点咬手绢,很想拱个屁股给他,表示自己生气了。但她还是没那个胆子,只能伸手圈住他的一条胳膊,摸着他胳膊上的肌里,想起白天的事情,忙说道:王爷,今儿赵将军的女儿拎着鞭子上门找我,说要见识一下臣妾……你知道为什么吗?”阿难十分纯洁地问。
黑暗中,阿难看不清楚霸宁面部反应,不过两人身体相贴,自然可以感觉到他有一瞬间的停滞。
过了半晌,阿难只听到楚霸宁说:随便她,只要她不胡来,你便由着她罢。”
阿难差点兔斯基眼,为毛她家王爷不是说:别让脏东西随便进来?难道那赵琦华是与众不同的?
阿难承认自己有片刻时间的患得患失,毕竟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太正常的事情。楚霸宁以往之所以会拒绝太后的塞人举动,不过是因为那些女人中没有他愿意碰的人。如果他再遇到一个愿意碰的人,难道要她和那个女人一起亲热地称姐妹,然后一起伺候这男人?阿难想想都觉得膈应得慌,让她一时间有些颓丧。不过很快的,乐观随和的性子又让她将这事情放下了,管她是什么人,在她家王爷心里有什么地位,这与她何gān?她只要吃好睡好活好就行了。就算以后真出了个让楚霸宁愿意碰的女人,大不了她当个称职的贤妻良母守着自己的小天地便是了。
阿难想通了,很安然地靠在楚霸宁的胸口前睡下了。
楚霸宁原以为阿难会追问些什么的,可一听怀里的人那平静的呼吸声,便知道某人竟然十分安然地睡着了,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男人都不喜欢女人因为关心而询问自己在外头的事情,楚霸宁也不例外。有时他也希望阿难多问一些,虽然他不一定会回答,但这样会让他觉得小妻子对自己的关心在意。
可是,楚霸宁还是太高估他这个一直安然自得的小妻子了,让她主动什么的,绝对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情,也让王爷心里有些憋闷失落。
只能说,王爷啊,某人太没心没肺了,看来你也要多努力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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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难醒来时只觉得腰酸背痛,全身的骨头像被车子碾过一样,刚爬起身又倒下了。阿难像块烂抹布一样摊在chuáng上哀哀呻、吟,手指狠狠地抠住被子,心里埋怨不知节制的某王爷。
阿难被摧残了半宿的小身板实在是太难受了,原本是想懒chuáng躺半天的,谁知她刚清醒不久,敲门声响起,然后是如蓝的声音传来。
王妃,您醒了么?赵小姐来了。”
哪个赵小姐?
阿难茫然了会儿,才想起昨天很彪悍出场的赵将军的女儿赵琦华,被她家如翠评为边城猛女”代表的赵大小姐。
阿难慢腾腾地下chuáng将中衣穿妥后,将如蓝唤进来为她梳洗更衣。
阿难坐在梳妆台前,先关心地询问了她家两只小狐狸的状况,听到如蓝说两只小狐狸吃好睡好,还有专门的小丫头帮它们洗白白,阿难便放心了。
阿难以前听说狐狸的□腺会分泌特殊的物质,特别难闻,所以必须天天给它清洗才行,不然女人再喜欢可爱的小动物,也抱不下手。所以说,养狐狸什么的,确实是有钱有闲的人才会gān的事情,例如现在的她这个封建社会的腐败代表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