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霸宁见阿难那副无辜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又好气,他现在可算是知道刚才那两丫环为何会一脸敬畏佩服的模样了,和个臭棋蒌子下棋,确实极考验一个人的耐力和心智,因为她每走一步都是臭棋,肚子里装的全都是臭棋,让人烦不胜烦,觉得下棋下得吃力万分。而偏偏她本人还没自觉,对下棋这考验脑子的东西又热衷非常,于是,楚霸宁杯具了。
楚霸宁想着刚才下棋时被某人的臭棋憋屈得紧,不由探手过去捏捏她的脸泄愤,然而一碰之下,不禁有些吃惊。
阿难有些不解地看他,在她还懵懵时,楚霸宁已经倏然起身,然后一把将她抱起,直接抱往chuáng上。阿难的身体腾空而起,不觉有些头晕,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便挣扎着要起身。阿难以为他要做什么,有些紧张,谁知楚霸宁只是将她塞进被窝里,然后扬声将如蓝叫进来。
王爷,有什么事么?”如蓝有些紧张地问,因为楚霸宁那洁癖的缘故,他不太喜欢丫环们进来,一般都是让她们在外室候着的。
去请顾大夫过来。”楚霸宁说道:王妃生病了。”
如蓝面色一变,也顾不得行礼,直接跑了出去。
阿难窝在chuáng上,觉得头越来越晕了,却自我感觉良好,根本没有觉得自己生病啊。可是楚霸宁的面色冷硬而严峻,一双眼睛幽幽地看着她,看得她心头发毛,只得乖乖地窝在被窝里,不敢再造次。
过了一会儿,顾大夫被如蓝如翠拽了过来。
顾大夫听说阿难生病了,这种生老病死之类的这些年呆在边城见多了也不以为忤,但进来时,看到肃着脸坐在一旁的楚霸宁,感受到那股比外头的风雪还要冷冽的寒意,顾大夫差点脚一软给这位爷跪了。
顾大夫,王妃可能感染了风寒了,你来看一下吧。”楚霸宁说道,看了丫环一眼。
如翠利索地将一条白绸覆盖在阿难伸出被子的手腕上,顾大夫才上前说了声告罪了,便给阿难搭起脉了。搭完了脉,顾大夫对楚霸宁说道:王妃稍感风寒,可能会有些发热,待老朽开几副药喝了,今晚歇息一晚出了汗便好。”
楚霸宁点点头,让人去取纸墨来给顾大夫开药,而自己却坐在chuáng前,一双又冷又寒的眼睛森意幽幽地看着阿难。
阿难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很想说她其实不是被外头的风雪冻的,而是被自家这位爷给冻病了的。
顾大夫开了药jiāo给丫环去拾药后,便离开了。幸好因为一个月前楚霸宁受伤之故,所以府里为了方便照顾他弄了个药库,也不用跑到外头的药店去抓药了。
很快的,药煎好送来了,楚霸宁试了试温度,将阿难抓起来灌药。
阿难觉得今天一定是她的倒霉日,不只被温良那不良军师吓唬了一场,回来路上因为心神不宁chuī了风感染了风寒,现在又要被她家王爷不留情面的灌药……
阿难心中的小人儿失意体前屈:她错了,她先前不应该对王爷喝药的事情幸灾乐祸的,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夜里,阿难果然出了一身汗,全身都湿了。
楚霸宁抱着她,感觉到她的手脚十分不安份,动来动去的,一不小心就磨擦到了某些敏感的地方,真是让男人又爱又恨。
阿难觉得全身难受得紧,又湿又黏,头也是晕晕沉沉的,脑仁好像被块大石头压着,又钝又痛,全身又累又热,翻来覆去难以找到处舒服的地方窝着。直到感觉到身上已然湿掉的衣服被脱掉,整个人躺在了gān净温暖的被窝里,才感觉到好受些。
阿难翻了个身,用身体蹭蹭身下光滑gān燥温暖的被子,只觉得肌肤与那被子磨擦间,带来一股奇怪的苏麻异样,让她不由得又蹭了几下,然后,她感觉到臀间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着,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不由得想用手将它拨开……
别动……”
暗哑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种极力隐忍的味道,那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拂过耳廓,让她有些不舒服。然后她的手被人抓住,整个人都被人紧紧地揽在怀里,身体与之密密地贴在一起,而她的双腿也被一条有力的腿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阿难被困得不舒服,觉得全身很热,很想将困住自己的东西踢开,可她的腿被压着,手也被困在身体两侧,没有一丝抬起的力量。人在睡糊涂时,总会生出一种奇怪的遐思,以为自己在梦中,极力想反抗束缚住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