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将额头抵上她的额头,那双冷戾的眼睛凑得很近很近,近得她觉得心都冷了。
我说过,别想将本王推给任何人!”
阿难困难地摇头,双手抓住他捏在下巴的手,他迟疑了下,终于让她抓住拿来。
来不及揉搓生疼的下巴,阿难直接按下他的后脑勺,凶狠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直到感觉到口里的血腥味儿后才放开,一把抹了下唇,恨道:你就不能分辩一下什么是气话什么是真话么?”
他盯着她,没有吭声。
看着他这样,阿难再次无力了。她怀楚楚那时也说过气话,他当真了,第一次让她知道他的心意。现在,她说气话,他仍是当真了。似乎她说的话,他都会放在心上,却从没有想过她是个女人,会言不由衷么?
这男人,真真是让人心疼又无可奈何。
阿难抑起头,细细地舔吻他被自己咬伤的唇角,尝到了血腥味儿,又让她一阵心疼。
她揽着他的脖子,边舔边说道:我不会将你推给别的女人的,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整个人都软化下来,也不再死命压着她,温柔地将她揽进怀里,全身的热度很高,摸起来感觉好像在害羞了一样。
这样安静温情地依偎了一会儿后,阿难忍不住继续问道:王爷,为什么不让我再生?”
你疼。”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让她心软得不行,觉得这男人可爱极了。
生孩子哪有不疼的?”阿难柔顺地贴在他胸膛上,你看我母亲为爹爹生了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也没有见她说不疼而不生?”阿难拿出丞相夫人作例子。
阿难一直觉得丞相夫人是个厉害的,为了不让丈夫纳妾,她硬是将孕育后代的责任都扛过来了,生了三子三女也算是够了,陆老夫人想挑毛病也挑不了。况且丞相夫人所出的三子三女都是有出息的,更让老夫人敬重不已。
他拍抚着她的背的手停顿了一下,在她期盼地看着他时,良久方说道:她好生养!”
……”
阿难差点吐血,这男人神马意思啊?这是讽刺丞相夫人能生呢,还是说丞相夫人好生养,她不好生养咩?无论过了多久,这男人的嘴巴还是让人受不了。
阿难愤而起身,咬了一口他的胸膛上的肌ròu,这回她也不多说什么了,直接用行动表明她的决心。
等他又被她撩拨得激动不已时,阿难一边承受他在体内进进出出,一边让自己保持清醒。等感觉到他就要抵达极点时,赶紧像只八爪章鱼一般黏上去,双手搂紧他的肩膀,双腿也盘在他腰肢上,任他怎么拨也拨不开。
阿难……”
他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特别是在她收紧了甬道将他紧紧绞住不让他抽离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毁天灭地而来,让他溃不成军,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阿难也被那喷向花心的液体弄得哆嗦不已,整个人都苏麻软化在他怀里。
可是,还未等两人平息激烈的心跳,他马上起身,将半软的器物直接抽出来,然后伸手探进她体内,要将留在里面的东西导出来。
不要!”
阿难拒绝他的行为,直接蹬起一脚踹在他胸膛上。她不敢踹太重,只是为了阻碍他的行为。谁知他大手直接将她的脚luǒ抓住,然后不理会她的挣扎,将一个枕头垫在她背后,修长的食指cha进她体内勾弄起来。
这一弄,两人又是气喘吁吁,呼吸都重了几分。
有必要这样嘛……”阿难嘀咕一声,对这男人真是没辙了。
楚霸宁没有说话,仔仔细细地掏弄着,那副认真严肃的样子,差点让阿难以为他在做一件十分正经严肃的事情。等将残留在她体内的液体都弄出来后,他将她的手拉过来覆在他又长大的小shòu上。阿难捏了捏那只长大的小shòu,听到他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脑子动了起来,她的安全期过了,这几天刚刚好,要不要再像刚才那样弄一回呢?
阿难想着,马上又将光溜溜的身体倚到他怀里,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坠,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和粗重的呼吸,仿佛这个男人的身心都被她所主宰,特别的有成就感。而她所要做的,就像方才那般,在他意乱情迷时,诱使他发泄在她体内。
王爷,我还不累呢,咱们再来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