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也有固执和极端的一面,杨兮兮没错,文家没有禁锢他学生的资格。
“阿飞,你生锈了!”
李峰不再躲闪,他只想把挡在面前的人一个个打倒在地。身体上的疼痛,变成了他的力量。
阿飞很难得的笑了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
他的拳头更快,他的气势更强。
他们,再一次朝前迈进。
上空的直升机上,狙击手们的心神,再一次被撼动。
这就是李老师,和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不一样,却又让他们突然觉得理应如此。
别墅、豪车,那大气的牌坊,斜影正在渐渐拉长。温暖的阳光,却反倒变得炙热起来。
一百米、两百米、三百米……
当李峰二人的脚步踏进文家庄的内部之时,文家的青壮,皆尽躺在他们的脚下与身后。
有的痛苦哀嚎,有的……则在假装痛苦哀嚎。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多年没有遭遇危机的文家,刻在骨子里的家风已经消散了大半。更多的文家人,只在乎团结带给他们的好处与便利。当责任来临之时,他们选择了主动躺下。
“不过如此!”
李峰将已经稀烂的衬衫撕开,他的双腿微微有些颤抖,右臂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存在。可当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而行之时,依旧是稳健如山。
文家庄除祠堂之外,唯一一座老宅前,李峰停了下来。
他看到了老态龙钟,挺直了腰杆的文泰成,和一帮怒目而视,努力挺直腰杆的老人。
他们愤怒的眼光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他们蠢蠢欲动,却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他们想捍卫文家的骄傲,都在等着文泰成的决定。
“赴宴吧!你是唯一一个闯进我文家,还有资格上桌的人。”
直直盯着李峰的文泰成,在开口的刹那,仿佛苍老了许多。
“族长!”
“六哥……”
老人们捶足顿胸。
文泰成却一言不发,真要让老弱妇孺都拿起木棍,那是文家的耻辱。
“文家的酒宴,没资格让我上桌。”李峰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