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颜秀,百尤觉得很对不起林染,因为他不在的时候,让颜秀欺负了他的幼崽。
“不教她,以后我尽量不让她出现在你们面前。”
“???”林染懵逼:“倒也不用这样,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我跟她就是合不来而已。”
“不说她了。”
“哦。”
林染扫了一眼百尤些显不悦的表情,看来一提起喜欢他的人,就会让他厌烦,什么毛病啊?
“那等会…该怎么跟族人解释我骑在你背上的事?要不你住珍珍家去吧,她家人多,房子也多,地方宽敞……”
“把我赶去她家是什么意思呢林染?这么着急和我撇清关系吗?”
“啊我……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百尤心里没有理由的难受,竟觉得堵的慌,沉默半晌后,他反问道:“你想怎么解释?”
林染紧抿嘴唇沉默,挤不出一个字。
百尤神色黯淡:“反正是你的族人,你想怎么解释都行,听你的。”
他撑起身体从地上站起来,走出了卧室。
林染躺在床上,总觉得刚刚的谈话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百尤好像不太高兴,难道自己说了什么惹他不开心了吗?
珍珍送药上来,见百尤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珍珍知道百尤难相处,便不敢多嘴提醒第二遍,她把药放在茶几上:“慢慢喝。”
小心谨慎的模样,仿佛在伺候客人上茶。
百尤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回应,珍珍识趣走开,去到林染的卧室。
林染起身就会牵扯到内伤,珍珍说:“我喂你喝吧?”
“我自己来。”林染拒绝了珍珍的好意,然后自己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喝药。
百尤竖着耳朵听卧室里的动静,沉下心来时,甚至能听清林染的一呼一吸。
里面的两人,相聊甚欢,百尤的眉心越收越紧。
直到珍珍春风满面的端着空碗出来,百尤的眼神立即又冷了几度,表情不苟言笑。
珍珍对上他冰冷的目光,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她分明从百尤眼里看见了敌意、不满、和愤怒,四周散发着寒气刺骨的低气压。
吓得珍珍点头哈腰对他行了个礼,接着,逃也似的跑下楼。
楼道口,珍珍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的瞟了一眼楼上,嘀咕道:“什么呀,怪吓人的。”
一个浑身是伤、且凶神恶煞的雄性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看,再回想一遍心脏都“突突”的乱跳,瘆人的很。
北西回来给林染汇报部落的情况,基本上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伤者得到了医治,死者也已经下葬,破坏的地方还得进行修补,防御缺口移植了新生的食人花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