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幢楼的窗帘上忽然映出长发女人和小孩子的身影,女人手里抱着什么,影子越来越近,看清了,是一盆刚洗好的衣服,女人要到阳台晒衣服。
她这下是真的想哭了,想蜷着身子藏起来,被他又强行拉起来,他的汗水滴在她的后颈上,凉丝丝的让她发颤。
她抓着他的手臂求他,语句被身下的冲击全打碎:“丢人的……到时候……不会只有我,你也……别想……好过。”
他摆出纨绔的口吻:“怕什么?为了你能爽到,我不介意。”
那女人打开了窗在晒衣服了,她心跳加速,牙都快咬破嘴唇。
李鳞儿一害怕就夹得历害,穴里紧得跟吃了两根似的,章稚松舒服得在她耳边喘起来:“真是贱货,还没被看到就兴奋成这样。要是找人围观,你是不是要爽到忘了自己叫什么,嗯?”
他干脆抱着她的膝弯让她下半身完全悬空,全身发力像见了红旗的斗牛一样狂风暴雨地入她的穴,她失重地往前倒,洁白的脸颊压在栏杆上被磨得发红。
响亮密集的肉体拍打声,恨不得将楼上楼下的人都引出来,看谁家的男主人失心疯了,大半夜在阳台暴打孩子。
对面的女人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抬头要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他正将阴茎顶入她内里的酸胀之处,“不……要……”她无力地苦苦哀求,终究还是在羞耻心和欢愉感的双重作用下,无可奈何地又冲上了顶峰。
她要被别人看到高潮时扭曲的脸了,她恐惧得一下就放声哭了起来。
“哭什么?没出息。”他掐痛她的大腿又是一记深顶,而后抱着她飞快转身,只给对面抬头的主妇留下他穿着浴袍的背影。
忽然,一道热液浇到他的阳具上,她被吓得都潮吹了,透明的水液像小喷泉一样飞出来,滋唰唰地溅了一地。
她的穴里痉挛得快要绞断他,他太阳穴一紧,也射了个弹尽粮绝。
李鳞儿收拾残局的时候,章稚松还接了他妈妈的电话,往时他妈妈很少联系他,开始相亲之后频率高了很多。
“今晚相处起来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妈妈帮得上忙的地方?”
“和女孩子交往要细心些,尤其麦小姐的父母亲很恩爱,自然是对恋爱婚姻关系要求高些的。”
“她父亲呀,有了名的爱老婆,她觉得你不如他父亲也很正常嘛,但是你可以努努力的呀。”
“怎么会要绷着一辈子呢?等结了婚,人家也慢慢对你会更宽容些的。”
……
李鳞儿越听越不是滋味,虽然她嫉妒麦小姐,但是她并不会因为麦小姐被章稚松这么骗着结了婚就开心。
男人拍拍屁股就走人,受伤的总是女人,她们才应该站在一块儿。
麦小姐怎么就不配有好的夫婿了,如果她那么好的条件都没有,那世上也没几个女人能有了。
于是她等他挂了电话,故意小声说了一句:“你不上道。”听到也罢,没听到也罢,于她而言只是“画个圈圈诅咒你”一般自我满足的泄愤。
他竟听到了,今天颇有心思地多嘴问了她:“你说什么?”她收了声,直摇头,说没什么。
他眉间一拧:“我听到了,你为什么这么说?”
她撇撇嘴:“我觉得你对麦小姐不真诚。”
他盯着她看,疑惑地微歪了头:“怎么说?”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干脆一口气讲完罢,看他会怎么反应:“你觉得麦小姐会背地里养着情夫,还和亲亲热热地和你相亲交往吗?而且你压根不喜欢她……”你只是算计她的财产……
他弯了弯唇角,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反问:“为什么不会?你又怎么知道她和我相亲是因为喜欢我了?”
真的是烦死了,她怎么说什么都说不过他们俩,她想去进修吵架班提升一下杠人能力。
她手上的活也做完了,困得要死不想废话了:“是是是,是我多管闲事,你保持这样挺不错的。”
他深深看了她几眼,忽然露出了千年难遇的笑容:“我没打算诋毁她,我知道她家很传统,她也很单纯。”
她摸不着头脑,糊里糊涂地“嗯嗯”。
他吩咐她弄完就走,而后翻身躺下,给自己盖上薄被,轻声却清楚地说:“你以后不用陪我睡了。”
“够真诚了吗?”
好耶,好耶什么来着?
好耶,她的屁股可以多休息了!
总之必须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