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长叹:“唉——,一切都如你所言。刘若风,你真厉害!”当时的情景,天魔在回味,刘若风和明宇则是在想象。
过了一会儿,明宇问:“那第二局呢?”
“第二局由我拿金珠,他猜。他闭上眼,根本不看我如何取金珠,却在我抓珠的时候说道:‘你取的也是单数吧?’”
刘若风抚掌赞道:“武圣果然高明!他本来目测不出金珠的数目,但是他却通过那句问话,把数金珠数目的问题变成了一场心理战,而且将压力都推到了天魔你的身上。因为你听了他这话就会去想:‘他猜单的可能性大呢,还是猜双的可能性大?我应该取出双数呢,还是应该取出单数?’你当时一定犹豫了许久!”
“刘若风,你分析得一点不错!”
明宇问:“前辈,你终究是取的单数还是双数?武圣猜对了吗?”
天魔不回答明宇,却对刘若风道:“刘若风,你能分析预测一下这一局的情况吗?”
刘若风听出天魔是要考考自己,微笑道:“天魔前辈,我只是依理推测,实在贻笑大方!这一局嘛……以天魔你的智慧,应能破解武圣的心理战术。你只须忘掉你的赌术,就那么随手一抓,不去管它是单是双,胜负完全由上天去决定!”
天魔拱手道:“刘若风,老夫佩服!当时我就是这样做的,并且把我的做法明白告诉武圣。他大笑之后,随口猜了个单。他输了。”
明宇似有所悟:“有时候,越简单越直接越好!”望着天魔,等着他讲第三局。
天魔似乎理解两人的心情,紧接着道:“第三局又轮到他取金珠我猜。刘若风,你以为他会用什么方法对付我?”
“这就不好说了。他应该不会再用第一局的方法吧?因为那样太冒险……实在是难以猜测了。”
天魔一边回忆一边道:“第三局,他仍然是随手一抓,不过他的手在盒子里稍微多停了一会儿。我经过目测桌上和盒中的金珠,认定桌上金珠为双数。”
明宇道:“前辈,武圣这一次一定会作手脚!要是我的话,就猜单!”
刘若风却摇头:“天魔前辈不会猜单!因为武圣的手在盒子里多停留了一会儿,天魔会认为那是在故弄玄虚,引人上勾。加上第一局的教训,所以天魔你多半会猜双!”
天魔苦笑:“我猜的正是双,但是,我却输了!”
明宇大为不解:“怎么会呢?明明是双,怎么会变成单?难道是武圣出老千?”
“武圣并没有出千,我输得心服口服!”
刘若风拿起一粒金珠捏在掌心,猛运内劲。张开手掌后,金珠却无变化。
天魔看着刘若风道:“我这金珠是玄铁煅制,就算是武圣,也不能将它捏碎!我们当日用的正是这种金珠。”
刘若风摇头道:“金珠无法捏碎,这就令人难以想象了!天魔,你还是为我们直接揭开迷底吧,武圣究竟施了什么手段?”
明宇更是一副渴求的目光。
天魔:“当我用棍子数桌上金珠时,你们猜猜,最后我看到了什么?”
刘若风和明宇都摇头。
“原来有一粒金珠嵌入了桌内!所以,金珠的数目由我目测的双数变成了单数!”
刘若风深为震骇!如果只是把一粒金珠拍进桌内,那容易做到;但是要在一瞬间将一把金珠的其中一粒嵌入桌内,而且还要骗过天魔这样的高手的眼睛,那就有点匪夷所思了!他抓一把金珠在手,在桌上试验几次,最终无奈地摇头!
天魔:“刘若风,你别试了,老夫后来试过无数次,终是做不到!这种手段,也许就只有武圣才能做得到吧。所以,我是输得心服口服!武圣要我二十年内不得杀人,不得在江湖露面。我只好答应他。”
明宇道:“前辈,你在偏僻的山阴县匿迹二十年,是个守言诺的人,明宇佩服!”
“小子,你别捧我了。我时常恨自己,为什么要守着这么个承诺?除了武圣,别人又不知道我有过这种承诺,我为什么不能出去?出去后如果遇到武圣,大不了我在他面前自吻谢罪得了!唉,我这是何苦?”
刘若风也感叹:“唉!每个人心中都有个‘魔’,任你怎样挣扎,都很难摆脱自己‘心魔’的掌控!所谓‘魔’,就是那些你所固守的条条框框,它们束缚着你,让你得不到真正的自由!前辈的‘心魔’,就是无论如何要坚守诺言;我心中有‘魔’,那是从小接受的儒家道德观念;明宇,你也有心‘魔’,是你对武功、对虚名的痴求!”
天魔和明宇似被这番话所震动,默然不语。
刘若风默想着当时天魔与武圣赌最后一局的场景,忽然问:“天魔,还有一个细节你没解释,就是那盒子里剩余的金珠数目为什么也正好相当?武圣又是用了何等高超手段来骗过你的眼睛?”
………【第一百一十九章 美女的缺憾】………
天魔叹息不已,道:“唉,我当时也对此深感不解。待武圣离开后,我急忙倒出金珠检查盒子,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后来,我把注意力转到倒出来的金珠上,拔拉之下,赫然现出一粒和金珠差不多大小的肉球!肉球上还在渗着血水,我真是惊呆了!后来回想,那只能是武圣从手掌上挖下的肉团!它混藏在金珠之中,让我目测的时候,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