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哪里?老实说!”
“木……木家堡。”
这时烟芸也飞奔过来,刘若风道:“木修回了木家堡,咱们到那儿找他!”
烟芸问农夫:“老伯!你看见莫家堡的人是都被杀死了,还是被绑走了?”
农夫:“我没有看见绑走人,只看见抬走一顶轿子。”
烟芸:“好,多谢老伯。是非之地不要久留,老伯快离开这儿吧!”
农夫两步一绊地跑了。
刘若风悲愤难抑:“咱们杀进木家堡,为青姐她们报仇!”
“风哥,仇当然要报,但是咱们不能莽撞!从这个老农的话来看,竹青姐可能还活着,到时木修如果用竹青姐相要挟,咱们就被动了!”
刘若风努力平息自己的愤怒,想一想,点头道:“芸妹,多谢你的提醒,我刚才缺乏冷静。木修他们抬走一顶轿子作什么?里面很有可能便是青姐!”
“风哥,你谢我干什么?竹青是你表姐,也是我的好友啊,我也要尽全力救她!”
木家堡与莫家堡相距不过十余里。原野上,刚收过稻谷的水田里,空余着一排排的谷桩,烈日照在水中,将水染红。刘若风感觉,这一个个谷桩就象是一个个被砍去脑袋的人的尸身,田里的水就是她们流淌的血,鲜红,可怖……
刘若风和司马烟芸没用多少时间,赶到木家堡。刘若风戴上面具,司马烟芸则保留本来面目。
堡丁盘问两人的身份,刘若风答道:“我们是厉大都督的特使,有要事求见木将军!”堡丁通报进去,不一会儿,放下吊桥,让两人进堡。
木家堡的规模、建筑样式与以前的莫家堡极为相似,今日好象有种喜庆的气氛,途中看到有的地方在碾糯米,有的地方在杀猪宰牛。一些小孩子挥着木刀木剑跑来跑去,呼喝着:“杀!杀呀!”“杀死姓莫的人!”
堡丁引领刘若风、司马烟芸来到一座宽敞的大厅外,道:“二位,少堡主有请!”两人步入大厅。大厅中聚了很多人,有随木修荣归的武士,有堡中的宿老,人们谈笑甚欢。
木修高坐在上,见刘若风和烟芸到了近前,笑问:“二位就是厉大人的使者吗?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二位啊?”
刘若风道:“木将军,我们代表厉大人而来,可否借一步说话?”
木修问:“厉大人究竟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吗?”语气中已有些不高兴。
刘若风压低声音:“是有关木将军逼迫厉大人服食毒药的事!”
木修一惊,瞧瞧左右,咳嗽一声,说:“好吧,二位请随我来。”
木修带着二人进入内堂,落座之后,木修冷然道:“厉大人只要按时服下解药,便可无事。他还派你们来做什么?”
刘若风暗运通心诀,问:“厉大人想要木将军告诉他,他服下的是什么毒药?须用什么解药?”
木修冷笑不已,道:“厉特糊涂了吗?还是他想找死?毒药?解药?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他,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
刘若风追问:“那么谁知道?”
“只有——”木修停住话,看着两人,道:“二位问得也太多了吧?我看二位不象是厉大人的使者!说!你们是什么人?”
烟芸喝声:“可惜你发现得太迟了!”长剑挥出,狂烈地攻到!木修仓促间只得缩身滚地,堪堪避过这一击。但更强的敌人却在后面。刘若风发掌如迅雷,一掌印在木修后背,打得他当即鲜血狂喷!不容木修喊叫出声,刘若风迅即封了他的穴道。屋中的变故,外面竟半点也不知晓。
刘若风低声喝道:“木修!你这个刽子手!你们又一次毁了莫家堡,杀了多少人!把你千刀万剐,也偿还不了这一笔笔血债!”
烟芸也怒问:“木修!你快回答,你们从莫家堡抬回的轿子里面是什么人?”
木修怒目而视,意思是休想我告诉你们!
刘若风继续问:“木修,轿子里的人关在什么地方?”木修一口唾沫想吐过来,刘若风“啪”地一个耳光掴去,打掉他两颗门牙。
刘若风对烟芸道:“青姐还活着!关在侧边一间屋子里!”
烟芸喜道:“太好了!咱们快去救她!不过,还得利用一下木修。”
刘若风和司马烟芸揩干木修脸上的血迹,一左一右架着他走出。为减少麻烦,他们不走大厅,而从侧门绕过。碰见木家堡的人,刘若风便笑着假装和木修说话:“木将军,你们木家堡真是气势不凡啊!走,再带我们参观参观。”木家堡的人即便心有疑惑,也不好拦住他们查问。
一直走到一间有四名堡丁守卫的屋子前,堡丁向木修行礼。刘若风问:“那个女人是不是关在这里?”堡丁们不知该不该作回答。刘若风已通过通心诀知道竹青确实关在里面,马上拳脚并用,将四名堡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