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这一夜跑哪儿去了,害得我好找!”
“说来话长”
“你长话短说!”
皇帝望着父女俩嘀嘀咕咕,尤其张乾还怒气冲冲,对张怜芯之前的话信了几分。
“张大人,皇上面前,注意言行!”
白逸的提醒让张乾一身冷汗。
“皇上,臣知罪,臣知罪。实在是小女任性妄为失踪一夜,让臣与拙荆好找,一时气愤这才失了礼数。臣一定好好反省,也好好教育小女。”
皇帝双手环抱,目光幽幽。
“你女儿已是时景的人了,无需你教育了。”
“什么?”张乾与陈泱同时惊道。
尤其陈泱,绝对不能接受。
“殿下,成婚当日就纳妾,这未免过分了吧!”
“过分?”
叶时景慢慢踱到陈泱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一字一顿道:“陈文玉中途逃婚,若不是张怜芯换了她的嫁衣上了花轿,本王的大婚怕是早已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了!陈泱,你还有脸说本王过分?”
陈泱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
“殿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文玉文玉她不会的。这婚事是臣亲自求的,也是文玉愿意的,她绝对不会逃婚!”目光转向喜不自胜的张乾,怒骂:“一定是你嫉妒所以策划了这个阴谋,好让你女儿嫁进王府!”
张乾强压喜色,反正占了便宜,要有风度。
“大将军这话让下官不明所以,明明是陈小姐逃婚,我女儿仗义出手,怎么还成阴谋了?”
“你放屁!你们把文玉藏哪儿了?”
“大将军你这太不讲道理了,你家女儿功夫高强,下官哪来的本事在她出嫁途中拦截她?这种事只能是她自愿。”
“她怎么可能自愿?”
安分许久的张怜芯怯怯道:“昨日我在遇上陈文玉的酒楼里,还碰上了薛天对了,白大人也在。”
皇帝望向白逸,怎么还与他有关?
白逸不动声色,朗声道:“回皇上,臣昨日与薛天、阿昀小聚,下楼找酒时是碰见了陈文玉。”
点到为止,不加赘述。他只陈述事实,至于其他的,自己揣摩。
陈泱老脸发黑,垂在身侧的手颤着。
这个不孝女,竟然还对薛天存着心思。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行狡辩:“皇上,朋友相遇,说明不了问题”
“陈文玉望向薛天的眼神,是爱慕。”
叶时景一想到陈文玉眼中的情愫就愤怒,声冷如冰。
他一锤定音,陈泱无话可说。他更怕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