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她们三个,还能给谁的?
“为为什么?”
少年以为是风声,一动也不动。
这守岁于她们而言不仅是折磨,更是酷刑。
“我不是祖宗,你才是。”
小可怜变得霸道冷酷,望向她时目光又柔了。
在她的要求下,他先去沐浴,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她不屑地“切”着:“你看了别的姑娘,还不许我别扭一会?”
“木雕泥塑似的,喊你没听到吗?”
雪花落在她微翘的鼻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心里一暖,摇头笑着:“没有,红果说你在这里,我就来了。”
雪花融化,进到眼睛里,朦胧了一小片。
烟火在天空绽放,笑容在脸上绽放。
“你就是个小呆瓜!你真把自己当小黑了?就算是小黑,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啊。不然某人又要抱怨,什么本来不可怜,对他好了又不要他,那才可怜!”
三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
“表表少爷,这是给我们的?”
“那你松手。”
“相信我,待我再回来时,不管是谁,都没资格再责难我们,我也不会再让你向叶时景行礼。
“那你要先长进一些,别像个孩子似的一言不合就跑来自虐。你就是个祖宗,净知道折腾我!”
他松手了,两只手快速搓着,又往脸上摸了摸,确定不凉了才将她抱起:“你现在不能着凉,我送你回去。”
他说的,她信。
悲苦不堪的过去渐行渐远,柳暗花明的新生已在眼前。
“你以前说我可爱!”
“给你们!”
“要是你娘让你收了她呢?”
相对于院子里的热闹,廊下的红果、清音与宜桂则哈欠连天、泪眼朦胧。
“困了?”
阿昀没想到给个钱还要理由,真麻烦!
阿昀却没有这种顾虑,不假思索道:“谁指使她的,她找谁负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对你负责。”
银票被抽走了。速度之快,像怕他反悔似的。
“对不起,我错了。我们一起守岁好吗?”
身上不冷了,心理危机解除了,他又有了活力,乐此不疲地围着小姑娘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