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欺负你了。”看他很可怜的样子,许凉芩放开他手。
沈越贞知道她有时候手欠,火气小了些,被子下,感觉到她还在搂着他腰,真是粗鄙。
他乌发下耳朵红红的,伸手拍她,“你摸够了,松开!”
“我这不是已经让步了,只抱着就好。”许凉芩理直气壮。
在他又要炸毛之际,她挑眉,语气轻快,“或者你真从了我?”
自从有了大力和空间,她越来越自信,也越来越胆大,知道沈越贞不喜欢自己,更知道他控制不了身体反应,他肯定是更忌惮擦枪走火的那个。
沈越贞这人,就是个眼高于顶的,还是个洁癖,有条件的情况下,他会力求这样自己打理干净,再看他的态度,也就不难出他还有精神洁癖。
“……”
沈越贞没话说。
被子下,许凉芩就当他这副漂亮的躯体是个玩偶,毫不客气地又捏又揉,摸了个遍,叫他仗着有学问会制造语气就狂妄,忘了自己是谁的夫。
“停手,不然我喊人了。”
当她手滑落到他腰腹时,沈越贞忍怒抑恨的声音闷闷响起,昏暗的山涧光线下,他看过来的乌眸里只余冰冷。
许凉芩才不怕,她恶劣地说道:“你喊啊,你最好喊破喉咙,让大家知道我们夫妻是如何亲热的。”
沈越贞立刻转过头去,只是尤不死心被这样玩弄着,他语气一转,听着竟有些幽怨。
“你这样胡闹,只会耽搁我明个起来早些给你做好袖箭。”
说是袖箭,其实是易于携带的小巧暗弩,一发射中的威力,足以一个勇猛的大汉瞬间死亡,堪比真正的弓箭。
许凉芩笑了两声,抬手去抚他侧脸,又浑不在意地轻拍一下。
“那种小玩意能不能比小儿弹弓强还不知道呢,好相公,你在我眼里可比那东西更有意思。”
这绝对是一种羞辱。
沈越贞愤恨的想着,接下来许凉芩对他如何亵玩,他也默不作声了,只拿那一双冰魄般的眼睛死死瞪着她。
他一定要将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记下,待大事已成时,定要在她身上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好了,睡吧。”欣赏完他倍受屈辱的表情,许凉芩这才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转过身睡下。
此时山涧里最后的火苗自然熄灭,山涧里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沈越贞瞪着她那里的黑暗,自个何时睡着也不知。
四周偶有嘈杂。
“沈越贞,快起来。”许凉芩伸出冰凉的手轻轻拍了拍他脸。
她起来就着山涧里的水洗漱后,跟着孙大娘一起外出采野菜,回来就饿了。
放好菜篓,洗手收拾完,往角落床铺那儿一看,沈大少爷还在睡着呢,俊容恬淡,不知道在做什么好梦。
“你做什么?”沈越贞掀开眼皮,烦躁打掉她手。
“起来给我做饭。”
“你自个吃饼子去。”
“不吃,我想喝粥,你去煮。”
“……”